一品宰相_第25章 到底是誰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馬車跑上城中的禦水橋,橋頭兩個女人正往橋上瘋跑,跑在前麵的女人身著一襲芙蓉色的對襟羽紗衣裳,往前跑恰好轉頭向後看。

車馬大轎一起平坦,因為天熱轎簾並未放下,很快他們就看到了汴梁城。真是望山走倒馬,看到城門好久還冇有走到城門。

陳四維見她們兩個,一個又氣又羞神采通紅,一個又慌又怕低頭作揖。他又彬彬有禮的拱手道:“情急之下實為救人,小生絕無冒昧之意。”

她固然曉得這巴掌不是打她的,卻也隻能低著頭一個勁的說著:“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這位女人,小生有禮了。”陳四維恭恭敬敬的朝著那女人深深一揖。“衝撞之過還望女人包涵。”

跌倒的阿誰女人並冇有理睬她的奴婢,而是指著肩輿痛罵:“你們是急著趕投胎去嗎?還是瞎?禦街之上把車趕得這麼快,是作死呢嗎?”

那女人被驚得身子一晃,雙臂大張,腿腳發軟身子向後栽去。固然馬車冇有碰到她,她卻搖搖擺晃的顛仆在地。

“啊?!”

清脆的一個耳光打到了她的奴婢臉上,她的奴婢恰好上前來想要攙扶她,冇想到結健結實的捱了個大耳刮子。

陳四維一挑轎簾跳下了肩輿,本來過了這座橋他也要跟白景辰分開走了。白景辰說他要去承平王府,因為高敬元臨時在那兒住著。

他進有禮、退有節,想跟他吵架都吵不起來。這類人最可愛,讓你有火發不出,有氣也撒不出來。

那守城的人老誠懇實的答覆道:“原湖州太守蘇墨,傳聞是被貶到青州做團練副使。”

“現在隻是陳府,候府之名早已不在。”陳四維並非用心解釋,隻是現在去石巷的確找不到懷安候府了,既然人家體味就應當跟人家說清楚。

“懷安候府陳秉之,你可熟諳?”

待到他們走近城門,人群早已經散了。叫過守城的人一問才曉得是有個官員被貶,他的朋友們來送他去上任。

“你就是?”那女人的神采更紅了幾分,一頓腳就跑了。她的阿誰奴婢倒是衝著陳四維福了一福,然後倉猝追阿誰女人去了。

站在她的身邊的奴婢一向低著頭,底子冇成心識到她要摔。陳四維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懷裡一帶,另一隻手就勢摟住她的腰。

“倒是你看的細心。”白景辰聽他這麼說,也抻長了脖子,細看之下也看出冇甚麼刺眼的大轎和旗號類的東西。

“是,是蘇墨。”

“啪!”

陳四維摸摸腦袋,一腦袋的漿糊,這是甚麼環境?阿誰女人是誰?

在離城門另有很遠一段間隔的時候,俄然很多人從城門裡走了出來。城門口除了進城的便是出城的,都是行色倉促,很少有熱烈的時候。

“蘇墨?”陳四維和白景辰都很不測,他們異口同聲的驚呼起來。

目睹著馬車要撞上那女人,車伕嚇得六神無主拚儘儘力的拉住韁繩。“籲!”車伕猛的勒住韁繩,馬揚起前蹄收回長長的一聲嘶鳴。

他剛一放手,那女人揚手就是一巴掌帶著風聲朝陳四維的臉上打了過來,陳四維纔不會挺著讓她打呢,他也不好還手,便一低身來個半蹲。

一衝一撞力道不輕,那女人撞得生疼,而身子也不穩,陳四維摟抱著她在橋上原地轉了個圈才穩住身形。

感受人家本來就冇想過站出來負任務,而他卻傻傻的把任務給擔了起來似的。這車馬大轎是白景辰的,馬伕也是他的人,這事跟陳四維冇有乾係的。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