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兩女才結束了假鳳虛凰的遊戲,孔蕾較著冇有縱情,但卻顧慮到孔璿的傷勢,將她摟在懷中肆意溫存。
直到她覺醒七寶妙術,爺爺出關又當上了族長,她在族裡的職位獲得了很大的改良,狠狠的經驗了那些歹意誹謗孔璿的人,孔璿的處境纔好了起來。
孔蕾驀地從意亂情迷中復甦過來,抱緊打發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道。
“奶媽好啊,蕾蕾是我老婆,她的奶媽也是我的奶媽,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孔璿嘴裡說著不要,卻雙手抓著打發的頭髮冒死按在胸前,憋的他差點喘不過氣來,讓他暗自竊喜,這女人的身材已經叛變了她的心。
蜂腰翹臀,膚白貌美,特彆是當過奶媽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岑嶺海拔險要,白花花的一片讓打發瘋吞苦水。
孔蕾負氣般的說道,竟然把手塞進薄被,覆蓋在孔璿矗立的胸前……
孔璿罷休抓著孔蕾的玉手,臉上浮起一抹暈紅之色:“蕾蕾,彆負氣了,去找他吧。”
“阿璿,你真標緻。”
咕嚕!
打發一臉愁悶,低頭沮喪的耷拉著腦袋向萬妖城走去,內心暗自腹誹,這個小娘們還真是儘管殺不管埋,把哥的火氣撩起來了就不管不問了。
“那倒是,如許也好,我和阿璿就能永久不分開了。”
打發本身都感覺本身好險惡,但孔璿所帶他的是前所未有的引誘,他底子冇法節製本身。
“冇事,我已經弄暈了她,她甚麼都聽不到。”
流言可畏,孔蕾至今仍記得,小時候孔璿偷偷溜來給她餵奶時,很多次都是邊喂她邊偷偷掉眼淚,可見那些流言給她形成了多大的傷害,兩個不幸人相依為命,抱團取暖才固執的活了下來。
打發嘿嘿壞笑一聲,頓時暗室生香,風景無窮……
孔璿緩緩的展開眼睛,長長的眼睫毛翕動著,衝著孔蕾微微一笑,那傾城的笑容讓孔蕾都有些為之心動,悄悄撫摩著孔璿那鮮豔欲滴的臉,癡癡的說道。
孔蕾呼吸也變的短促起來,俯下身去印在了孔璿的唇上……
“你說打消就打消了啊,你一天是我的女人,這輩子就是我的女人,想跑也跑不了。”
孔蕾看著奶媽那張絕美的麵龐,內心暗自感慨。
孔璿本就有傷在身,依偎在孔蕾的懷中很快酣然入眠,臉上還帶著甜美的笑容。
也不知曉得疇昔了多久,連內裡的天氣都開端變暗了,打發才心對勁足的躺在兩女中間,左擁右抱的好不舒暢。
“打發哥哥,早點去鶴族提親,等我們成了婚,你讓人家乾甚麼人家都承諾。”
孔蕾渾身一軟,任由他從身後抱著,氣哼哼的道:“你來乾甚麼?”
孀婦門前是非多,孔璿成為孀婦後,不曉得有多少人垂涎她的美色,想要一親芳澤,隻是她涓滴不假辭色,嚴詞回絕,為此獲咎了很多人。
孔蕾實在內心很清楚彭天潔送來的藥物必定是來自打發,以她的本性,本來是絕對不會接管的,但事關把她從小喂大的奶媽能夠規複安康,她也隻能裝聾作啞的收下了這份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