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眼看著這匹伴隨了本身幾十年的老伴計就如許死在了對方的刀下,這如何能讓胡萬生安靜?
現在再次拿起這把鐵錘,他頓時想起了當初曾在疆場上陣亡的那些戰友和火伴。
“你覺得仰仗三言兩語就能完整將我擊潰嗎?你覺得殺了我的坐騎就能讓我冇法衝鋒嗎?”
自從成為主帥以後,他便很少能夠上陣作戰。
“冇想到這馬竟然如此經不得砍,隨便一刀便被我撩翻在了地上!”
他昂首看向麵前的巴爾汗,同時冷聲對其說道:“我和我的馬固然已經老了,但是我們當初在疆場上創下的光榮,倒是你們畢生難以企及的。”
“如果你們遼國人的設法都這麼純真的話,那我勸你們還是早些退回到草原上吧,莫說是想要攻占晉國,就連這聚雄關,都將是你們難以超越的通途!”
見他這個行動,巴爾汗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對勁:“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做無謂的掙紮,你的馬都已經被我砍死了,莫非你還能逆轉局勢嗎?”
這一刀差點將胡萬生胯下寶馬的馬頭砍下來。
而他手中的這把錘子就是晉國軍隊的標配!
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帶有木柄的流星小錘。
隻要將這個軍中主帥的位置騰出來,這才氣給左承前帶來一個晉升的機遇。
“我固然不曉得你叫甚麼名字,不過能死在這隻鐵錘之下,也算是你三生修來的造化了!”
那場戰役中他有無數的火伴是以陣亡,而他也用這把鐵錘擊殺了不知多少名仇敵。
相較於巴爾漢帶領的這支重甲軍團,那支重甲軍團的氣力較著更強。
而現在這個晉升的機遇,他終究能夠交到左承前的手中了。
巴爾汗話音未落,一刀便朝著胡萬生砍了過來。
特彆是自從參軍開端,便一向跟從在他身邊的左承前,他今後的前程更會是不成限量。
胡萬生用刀支撐著身材,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
至於他胡萬生,則不能做左承前提升路上的絆腳石。
而就在此時,巴爾汗也已經勒緊韁繩,讓馬站在了原地。
手中握著這尚待餘溫的鐵錘,胡萬生的臉上透暴露了一絲笑容:“老伴計,好久不見!”
巴爾汗此言一出,他身後的馬隊們便又開端轟聲大笑起來,他們完整冇有將胡萬生放在眼裡,更冇有重視到胡萬生眼中生疼的肝火。
冇想到現在竟然另有在用上這把鐵錘的機遇,而他所要麵對的又是一支如同當初那橫衝直撞的重甲軍團。
他手中提著那把染血的長刀,一步步的朝著胡萬生走來。
胡萬生的刀法固然淩厲,可他畢竟年齡已高,後勁不敷,再加上巴爾汗的身上還穿戴一副重甲,這也導致他幾次砍中巴爾汗,卻始終冇法破開對方的防備。
相較於巴爾汗及其部下這類做工邃密的甲皺而言,那些人的甲冑的確是不值一提。
在平常刀劍冇法起到感化的時候,恰是這些小巧的鐵錘在疆場上締造出了一場又一場古蹟。
恍忽間,他彷彿聽到了那些戰友們的呼喊,而他的眼神也逐步變得果斷起來。
經曆了這場戰役,他們的戰法將會更加成熟,他們的目睹也將更加弘遠。
“彆忘了你的身上現在還穿戴甲冑,憑你現在的體力。底子冇法在馬下與我交兵!”
胡萬生身材失衡,直接栽上馬背,幾乎被馬砸中。
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放肆,同時聲音也變得極其冰冷:“這位將軍,不但是您不頂用,就連您胯下的馬也不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