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店開在這裡,不過是為了擄掠一些來此采辦絲綢的富商,本來日子就不好過,冇想到明天竟然又碰到了你們!”
他纔剛往前走了兩步,忽聽耳後傳來一陣風聲,緊接著便覺後腦一陣生疼。
“少店主,這是如何了?”
在得知了李銘權等人的身份以後,這名匪賊頭子標心完整沉入了穀底。
“老子不管你的技藝如何,老子明天就是要剜你一顆眸子……”
“冇錯!”
石頭直接砸中了他的眼眶,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噴湧而出。
見世人都是這番表示,這兩位鏢師立決計識到他們是被人算計了。
等將水潑到了那些趟子手的身上,他們這才擺脫藥性,一一復甦。
他看了一眼沾滿血漬的手掌,惡狠狠的轉頭看向身後:“誰,誰他媽敢偷襲老子!”
等他們回過甚的時候,便見本身的頭領已經被那看似文弱的墨客給踩在了腳下。
他們忙不迭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並在廚房裡拎來了兩大桶水。
這匪賊狠狠地說道:“我們本來都是這烏林四周耕戶,一年之前,我們的地都被人收了歸去,我們這些耕戶冇了謀生,隻能在此攔路擄掠!”
“對!”
“鎮遠鏢局的鏢師?”
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刃,李秋遠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嘲笑:“看模樣你是認定我的技藝不如他了?”
眾匪賊聞言不敢怠慢,紛繁朝著牆邊湧去。
等他們跑到院中的時候,便見李銘權已經將這殿中的小二全數捆起,至於那名為首的頭子,已經被打瞎了一隻眼睛。
眾匪賊循著聲音望去,這才發明蹲坐在牆頭上的李銘權。
聽到鎮遠鏢局這四個字,眾匪賊頓時麵如土色。
至於被打盲眼睛的這名匪賊,此時更是抖如篩糠。
“三年前,你們鎮遠鏢局在烏林被人截過一次,成果你們屠了阿誰盜窟滿門,搶回了你們的鏢物,這件事情烏林四周誰不曉得!”
“胡說八道,你們這不是開了一家黑店嗎?”
他聲音顫抖著對李銘權問道:“你們,你們是鏢師?”
看到麵前的這番場景,這兩名鏢師頓時認識到了環境不妙。
在對方跪倒的同時,李秋遠又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開黑店有甚麼用,誰不曉得烏林偏僻,常日裡那裡有人來此住店。”
脫戰後的李銘權對李秋遠投來了一個敬佩的笑容,隨後他便對著屋內打了個呼哨。
跟著眾匪賊的兵器落地,李秋遠這才鬆了口氣。
李銘權見他們人多勢眾也不閃避,竟直接從牆頭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