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冇有才氣治好你,便走不了了?”蘇涼麪色慍怒,“冇想到傳聞中剛正不阿的伍老將軍,竟是如此蠻不講理的惡霸!”
……
琴絃的兩端纏在蘇涼手指上,纖細的指節被勒得發白,她眸光冰寒,語氣更冷,“伍公子,誰給你的自傲,讓你感覺,我會看上你這個醜惡的殘廢?”
伍槐安臉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看她的言行舉止,底子冇甚麼腦筋,就想找個背景過安穩繁華的日子,乃至還想讓我承諾給她名分?真是好笑。爹把她帶來,本就不是因為她的醫術,隻是為我找個都雅的新玩物,還先派人摸索過她是不是端木忱的人。上一個女人我早就玩膩了,蘇涼長得不錯,我徹夜就帶她去密室。”
“端木忱已對我起了狐疑,謹慎為上,不要被他抓到把柄。”伍贇說。
“爹放心吧,我有分寸。”伍槐安舔了一下唇角,滿臉等候。
一身白衣的伍槐安,前襟上感染了少量墨跡,態度馴良。
伍槐安在亭子裡操琴,一曲結束,纔看向蘇涼。
蘇涼已猜到此人身份。
伍槐安神采一喜,還冇說甚麼,伍贇來了。
連綴起伏的假山四周擺放著寶貴的菊花,在蕭瑟秋風中,開得團團簇簇,殘暴奪目。
“你醒了?”
燕十八的惡作劇?蘇涼感覺那脾氣奇特的殺手能做出這類事,但不會在這個時候。
伍槐安偷偷探出一隻手來對著前麵揮了揮,彷彿是跟亭子裡的蘇涼道彆。
蘇涼眯起眼睛,大步走過來的伍贇,在她視野中變成了一道黑影,像極了昏倒前看到的那人……
她並冇有立即去察看周遭的環境,而是垂著眼眸思慮,是誰對她動手?
“我會勸說父親承諾,他定也樂定見到我有人相伴。”伍槐安說,“你,真的肯留在這裡嗎?”
伍槐安點頭,“爹不必太擔憂。他找不到證據,就不會輕舉妄動。”
那麼,蘇涼能想到的,也就隻要派人求醫卻被她回絕的伍贇和伍槐安父子……
蘇涼悄悄察看四周。
伍槐安輕笑,“蘇女人太謙善了,你年紀悄悄醫術很了得了。固然不該請你來此,但本日能與你結識,我真的很歡暢。我已記不起受傷之前都有甚麼樣的朋友了。”
當時的邢玉笙很衰弱,但仍有崇高氣質。
蘇涼看著麵前的古琴,眸光凝在細細的琴絃上,又看向亭子內裡,肯定四周冇有人。
蘇涼簡樸洗漱,吃了點東西,被下人引著出去,到了一個花圃裡。
伍槐安暴露一抹慘白的淺笑來,“放心,我不會讓你遭到任何傷害的。”
先解除穆颸。這不是他的做派,且兩人之間真正要合作的事,底子不在北安縣。
“哦?”伍槐安神采驚奇,“蘇女人的遭受,我聽聞過一些,你也很不輕易。你跟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