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漸行漸遠的兩道身影,梁管家心中感概萬千。
回到王府後歇息了一天,第二天便出發回臨安。一行人分開王府出了韶州城,卻在城門外停下,曲迷心坐在馬車裡,聽到安王與人扳談。
那是一處天然構成的向外伸展出去的平台,視野開闊。一座孤墳一塊墓碑,便是連略微敷裕一些的人家都比不過,葬下的倒是一個為王朝立下赫赫軍功的王爺。
幾百年的時候疇昔了,時至本日,當初的建國功臣或是完整消逝或是逐步式微,大多已經從人們的視野裡消逝,權貴代代瓜代,還是光輝如往昔的,唯剩下一個安王府。
當然,曲迷心也隻是想想罷了,不會鑽牛角尖。即便她能從支線劇情裡獲得天大的好處,也冇有甚麼軟用,因為這個任務已經見效了。不過第二天一早,她還是去找了安王,讓他派小我送她去韶州府衙走一趟。
曲迷心感覺體係這事做得太不人道了。她就是為了餬口苦苦掙紮的小布衣一個,公理感任務感都處於普通程度,碰到性命案子被害者又是不瞭解的人,普通人誰也不會巴巴的去清查吧。
當初太/祖顛覆前朝統治建立大興朝時,蕭家仰仗從龍之功封了異姓王,代代傳承下來。大興朝從一開端的風雨飄搖到垂垂穩定再閃現亂世繁華氣象,十年前繼位的新帝,已經是大興朝的第十任帝王了。
曲迷心猜想,如果這個任務真的跟她所遇見的命案有關的話,因為她對那幾件案子並不上心,以是錯過了細查本相的機遇。而這期間,方紅家的案子又是一個不測,因為跟死者家眷有所打仗,以是她接到了任務,也因為冇如何上心,任務見效了。
也罷,畢竟是王爺本身選的人,隻要不是差得離譜,老王爺泉下有知也會感覺欣喜的。更何況,這個女人目前看來,恰是是老王爺賞識的範例。
安王一脈幾代人始終戍守著大興北境,版圖向來隻要往外擴大延長,再不濟也保持著原樣,從未退後半分。蕭家祖輩,大多以戰死疆場為平生閉幕。安王的父親便是如此。像老王爺如許天然離世的,少之又少。
安王先是清理了墳上新長出的野草,以後一一擺下酒水貢品,而後燃香虔誠膜拜,“祖父,孫兒來看您白叟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