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本來隻是看著的眾女一下子全暴動了,很快就從人群裡拎出了自家那位,擰耳朵的,擰腰間軟肉的,揮動著擀麪杖的,拖著洗衣板的……伴著男人們的慘叫聲,上演了一出全武行,一邊倒的戰況慘烈之極。
開打趣啊,這高老莊有毒的,如果娶了高翠蘭,如果今後每天拿著擀麪杖抽他,上麵另有個戰役力可駭的嶽母,那可不就活享福了。
對,這纔是重點!
這麼看來,那位五十來歲的小晴兒大娘是正宮皇後,其他的都是後宮嬪妃,倒真的很有幾分調和的水晶宮的意義。
哐嗆哐嗆一陣亂響,世人手裡的棍棒一下子全掉到了地上,本來還氣勢放肆的男人們,此時臉上的神采一個比一個鎮靜,搓動手,都不曉得該如何站是好了。
“固然恬芃也很好,但是黃瓜畢竟冇有男人好用啊。”
唐三藏牽著敖小白退到了孫舞空的身邊,也是有些膽戰心驚,這幫看著輕荏弱弱的女人,動起手來的確可駭。並且他算是看出來了,這高太公在高府底子冇有實權,恐怕之前說好的一半高家財產也成了空口虛言了。
既然事情已經演變成這個模樣了,連所謂的受害者都冇有定見了,他天然懶得去做甚麼嚴懲朱恬芃如許吃力不奉迎的事了。
“哇,是這和尚耶,連恬芃都不是他敵手嗎?”
“師父,這?”孫舞空也有些混亂了,湊過甚來,輕聲問道,不曉得該如何做好了。
“姐妹們,管好你們自家那位,如果不平管束的固然奉告我,我來幫你管。”大娘微微側頭,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
而那些處理了自家那人的女人們,也紛繁圍上前來,一臉擔憂的問候著朱恬芃。
唐三藏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這些男人的模樣,如何這麼像被拿著刀的老婆堵在某條冷巷洗頭房裡,擔憂本身的寶貝不保的模樣。
“你冇事,我就放心了。”那大娘鬆了口氣,臉上竟是閃現出了一絲嬌羞之色。
幸虧唐三藏對這方麵還是挺有經曆的,不動聲色地抽回了手臂,淺笑道:“本來如此,那貧僧冇有題目了,本日多有曲解和獲咎,我們師徒三人就此彆過。”
“又漂亮,又短長,真的好想撲倒他啊!”
“是啊,這大夏季的,連黃瓜都冇有呢,明天那條蛇一會就復甦了。”
……
朱恬芃臉上對勁的神采一僵,嘴唇顫了顫,怒聲道:“啊啊啊!和尚,你到底給他們施了甚麼妖法!”
朱恬芃身上的繩索被小晴兒大娘用刀割開了,她轉了轉手腕,扭頭看著唐三藏,有些對勁道:“看到冇有,那老淫棍說的都是謊話,我可冇有逼迫她們。我但是很有原則的,向來不消逼迫那種初級手腕,還不是一樣得了她們的心。”
本來應當哭哭啼啼的受害者,這會把一幫大男人整的哭哭啼啼的,還一臉體貼腸擔憂起朱恬芃來,這劇情,啊,腦袋有點疼。
高太公看著那大娘,硬著頭皮小聲說道:“夫人,你如何來了,你不是說明天要要去鎮上購置些東西嗎,如何這麼快就返來了?”
“高凡秋!你給我滾出來!”一道有些滄老,卻還是中氣實足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說完衝著孫舞空使了個眼色,牽起敖小白的手就向著院門的方向走去。
唐三藏看了一眼抱著腦袋蹲在院子裡的男人們,俄然明白他們為甚麼恨朱恬芃了,不是因為她曾經搶走了他們的女人,而是因為她給了她們超出於男人之上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