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女生呀呀嘿_櫻花*第三種絕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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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筆墨裡的記錄,一筆一劃都是愛意。誇姣得不忍多說。隻是,為何,筆墨的餘溫尚未冷卻,繡床上的氣味尚未散去,昔日很多少歡笑,本日就要賠多少淚水?清歌流觴,爛嚼紅茸的光陰,過一百年一千年也嫌短。他們共度的工夫,才十年。上天收回了對他們的寵嬖,乃至變本加厲。

——李煜《謝新恩》

大周後,南唐元老周宗之女,生於公元936年,比李煜大一歲。她本名周憲,字娥皇,生得如雪如玉,麵貌極美,又曉書史,精樂律,且能歌善舞,尤以琵琶見長,可謂才貌雙絕,集天下女子靈氣於一身。南唐宮中收藏有“燒槽琵琶”,視為國寶,亦被中主李璟賞賜給了娥皇,做為她與六皇子李煜的定情之禮。李煜十八歲時娶娥皇為妻。李璟將一根紅繩栓在兩人手腕上,願此天作之合,歲歲年年,恩愛悠長。如果天下的祝賀終究都會靈驗,那是不是便能夠如許牽著你的手。一向不分開?管他甚麼江山動亂,甚麼光陰荼蘼。

但是宿命,常常比亂世更殘暴。最好的愛情,莫過於靈魂與軀體的兩種符合。婚後的李煜與娥皇,有著不異的愛好與誌趣,豪情極其恩愛,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這便是命,與生俱來,容不得掙紮與逃離。李煜本不是太子人選。東宮太子是他的長兄李弘冀。李弘冀“為人猜忌嚴刻”,時為安寧公的李煜從不參與政事,一來驚駭李弘冀猜忌,二來本就有山川故鄉之思,他還給本身取號“鐘峰隱者”、“蓮峰居士”,神馳“一棹東風一葉舟,一綸繭縷一輕鉤。花滿渚。酒滿甌,萬頃波中得自在”的餬口。他用所言所行以表心頭誌趣,更加突顯偶然於帝位之爭的設法。但在公元959年,李弘冀殺死與本身帝位相脅的叔父李景遂後。不久便暴卒而亡。

曉妝初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

娥皇身後,李煜娶娥皇的mm為妻,人稱小周後。相傳他與小周後於娥皇活著之前就已經陳倉暗度,但我仍然甘願信賴,他對兩個女人,都是實意至心。兩份豪情,如同他的目中雙瞳一樣,奇特的,又妥當的,安設在他的身材裡,並與他的生命同在。可即便是如許,生在亂世當中的愛情,又有多少分之一,能夠獲得善終?亡國也好,受辱也好,隻要兩兩相對,日子一分一秒,都是豪侈。

而你帶笑向我步來,

因而而後,這人間,再也無人來跟娥皇說相思。再也無人來歎一聲,櫻花落儘階前月。

這第三種絕色,是花,是人,還是那些陳腐又淒美的愛情?唉,我又何必去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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