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沈令茹很想說，她想說她不甘心，很不甘心。她做了那麼多，為甚麼薑徹還說隻把她當半個女兒對待。她對詩詞冇有興趣的，為討他花心，愣是把他的詩集背了下來，日日去就教他；她父親雖犯了事，但她好歹還是端莊人家的嫡蜜斯，年青又貌美，哪一點比不上她丫環出身的姨母？現在卻又得嫁給一個，一個那樣的人！

沈令茹哭夠了，平彤替她洗了臉，重新勻上脂粉。“承鈺，我有話和你說。是關於當年你母親難產一事。”

“晚餐一早用完，就撤掉了，現在那裡還會有！”羅姨娘說道。

“不，我要說的是有關杜姨娘和當年，當年承鈺母親難產一事的。”

“老爺，不成能是吃的東西，杜姨娘和妾身吃的是一樣的東西，為何妾身冇事，隻要杜姨娘有事呢？想必是些彆的東西罷。”羅姨娘搶著說道。

承鈺一眼認了出來，她伸手拍了拍女子的肩膀，摸索地問道：“沈姐姐？”

“姨娘。”承鈺說道，“父親冇有陪著你嗎？”

丫環帶著幾個細弱的婆子往廚房走，到處也冇找到廚娘，而這邊羅姨娘剛一跨進屋子，劈麵就遭了薑徹一個利落的耳光，嚇得走在前麵的承鈺也是一驚。

“你沈姐姐在家住著，可給你和你大姐樹了表率，她靈巧懂事，父親和你羅姨娘，也拿她當半個閨女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