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城有著最早進的兵器設備,重新武裝擴大過的軍隊戰役力極強,但即便如此,阿門農和多米諾還是在圓桌議會樓外整整撐了一個禮拜。據看到的人說,最後幾天牛群尖角將荷槍實彈的軍隊圍成一個圓圈,站在最內層的是最強健的公牛,槍彈打死它們後,龐大的身材仍然一排排鵠立在地上,四蹄深深陷進空中。不敢靠近的兵士們到最後隻能用更加微弱的槍彈把它們的屍身掃得稀爛。再前麵是一排閹割過的犍牛,這些犍牛比公牛身材小好幾圈,犄角也發育不全,但是也一樣凶悍而倔強。跟在他們身後的母牛和小牛構成了最後的防地,不住地替前排的牛舔舐傷口,看到如許的氣象,即便是心腸最硬的屠都會民都流下了眼淚。當最後一頭牛倒下後,人們終究在牛群屍身的包抄中找到了阿門農、多米諾和萊昂的屍身,千瘡百孔的三兄弟無一例外埠大睜著眼睛。即便被大火烤得炎熱難耐,一大群蜜蜂卻如何也不肯分開它們的仆人,圍著裂井兄弟的屍身嗡嗡地飛。
“你如何老是在屠城放火?就不能有點新意!不過在同一個處所幾次施以不異的手腕,結果會疊加,就像我最喜好的無臉人作案。”在議會樓外等候曼波的莫莫打著哈欠,手裡攥著本《惡棍》。
“上校?”剛纔叫上校起床的兵士從衣架上取下一件好久冇穿的禮服上衣,那件衣服上儘是灰塵和劃痕,有幾道長長的劃痕是坦釘之戰時被阿門農的公牛角劃的。他把這件常日不穿的禮服舉到上校麵前,宿醉未醒的上校盯著那幾道劃痕。
燃燒的圓桌議會樓升騰著濃煙,收回劈劈啪啪的響聲,幾塊帶著火星的木頭滾落下來。
“曼波你真是個裡手!泥漿天使像個圈子一樣持續循環,不會停止。”
“誰能像你一樣滿腹才調?”曼波對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