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球,這是個連鐵酋長本身都不曉得的昵稱。
這題目讓高個兒多少有些不悅,但他也並冇躲避:“哼,鐵球嘛,的確長了副短長的模樣,再加上些亂七八糟的紋身……但是要說鄙人城有一號,我一個上點年紀的朋友說……”他說到這裡用心停頓了一下,跟在他身後的矮個兒和他滿臉脂粉的女友立即就投來異化著崇拜的扣問目光,“我阿誰上點年紀的朋友說,鐵球之前實在就是給急王打工的一個小酒保,淺顯得很,他的鬼麪人爸爸不曉得哪兒去了,鐵球也向來冇想過要去找他,或者弄清楚他是誰。他們鬼麪人傳聞就是如許,親情淡薄,但是這跟凶惡冇甚麼乾係。他媽媽不是鬼麪人,就靠給人熨燙衣服餬口。他家之前就住在離這兒不遠處的一條臭水溝邊上,前幾年那邊才鋪成了路。”
高個兒大呼著扣動扳機,槍彈打在路燈鐵管上,噹啷一聲響,可阿誰路燈卻不是莫莫站著的阿誰。他向來就不敢真正拿槍對準莫莫,或許他也底子瞄不準。
高個兒撲滅一支菸,眯著三角眼看坐在稍矮處的一男一女奮力開啟酒瓶塞。
酒瓶一一被翻開,濃烈的酒氣爭擠著從封閉了它們好久的瓶口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