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極品的還屬你的女人,不愧是鎮長夫人,那皮膚身材比鄉間小婦人有味道的多,我們幾十個兄弟玩了好久,意猶未儘啊。”
“生不如死,讓我為你擺脫!”
一牆之隔,密密麻麻的食人族正從星羅棋佈的民居中湧出,幾名五花大綁著的鎮民被抬到小鎮中心的空位上,放入堆成平台的木料堆中。
唐頓看著近在天涯的醜惡大漢,彷彿想起甚麼痛苦的經曆,豆大的淚珠順著眼眶滑落。
後者如同煮熟的蝦子般伸直成一團,身材不斷抽搐,麵龐因為痛苦而扭曲。但是他隻能支支吾吾,孩童哭泣似的發著語意不明的號令。他偶爾伸開的口中,暴露一根殘破了大半的舌頭。
哀痛到頂點,垂死之際,他麵前彷彿呈現了幻覺,竟然看到了一名黑髮黑眸,身形矗立的青年。
現在大半個月疇昔,全部小鎮已經被吃的七七八八。絕大部分鎮民變成了無塚枯骨。
說完,食人族急倉促地分開了房間。
以後的日子,倖存者的運氣變得更加悲慘。正如人類風俗豢養牲口,這群妖怪將他們當作了牲口豢養在曾經的房間裡。
每隔兩三天,妖怪便殺掉部分“牲口”進食。
直到他哀嚎越來越弱,氣味奄奄、半死不活,大漢才縱情地停腳。
“給老子停下!”肝火沖沖的嗬叱中,一隻長滿黑毛的赤腳狠狠踹中唐頓後腰。
但不等他有更多行動,麵前鬱鬱蔥蔥的麥叢中,俄然襲出一片暗影。
最讓唐頓痛不欲生的事情是食人族不竭的分化和勸服,通過精神和精力上的兩重施壓,讓小鎮的女人插手古因斯,用以減緩食人族貧乏女性的窘境。
羅丹伸手闔攏唐頓渾濁的眼瞳,幻肢湧入他的身材,吸儘血肉,提取影象。
“就是脾氣倔了點死活不肯意歸順巨大的古因斯,隻能讓她去陪那三個小東西。”
就像瘋顛症發作的病人。
靠近正中午分,天涯的虹光散去,灼目標陽光從雲層中探出了頭。
而禿頂大漢隻剩下一具皮包骨頭的乾癟軀殼。
冇有聲音,隻是乾枯的嘴唇顫了顫。但青年迴應了他。
但是並不是統統倖存者都是硬骨頭。
板屋中的羅丹雙目出現一股紅光,赤色感官倏爾啟動,周遭十米以內的場景儘數瞭然於心。
“肚子餓了。”毛手摸了摸黑黝黝的肚子,“老東西,抓緊時候享用剩下的日子。”
或許是殘暴震懾,或許是純粹為了取樂,這群披著人皮的魔物當著倖存鎮民的麵,將死屍開膛破肚,大快朵頤。
不曉得是不是傷勢太重,靠近滅亡,唐頓腦海中迴光返照得掠過半個月前的場景。
“報……仇……”
小鎮中,冇了昔日的炊煙裊裊,雞犬鳴吠,粗陋的茅土屋門前坐著矮腳凳曬太陽的老農不知那邊。
被拔掉了舌頭,彆說求救,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唐頓親眼目睹老婆被一群野人欺侮,接著被逼迫著殺死鎮民,吞嚥人肉。但她冇有從命,因而被剝皮剔骨,淪為釜中熟肉。
鎮民的神采一片麻痹、板滯,不見任何情感顛簸,任由食人族將他們捆上幾根立起的原木。
“為甚麼我還活著?”
接著令人牙齦發酸、蟲蟻啃噬精神的聲聲響起。持續半晌後,幻肢歸巢的蛇群般撤退,縮回一名閉目凝神的青年體內。
小鎮四週一圈農田中,莊稼東倒西斜,雜草叢生,不見一小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