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後,我成了毒王的心尖寵_第17章 追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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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風毫不躊躇勒緊韁繩,共同著鞭子儘力調劑著馬匹的奔馳方向。

此時,兩輛馬車就行駛在山道中。

林家彆莊在安南山山腰的一處高山上,想下山就必必要過一段非常盤曲的山道。

一道銀光刺破門簾戳進車廂,她下認識舉起木桌擋了一下,劍尖就緊緊的戳進了木頭裡。

“當然不是了。”謝聞聲語氣慎重,“王爺,你聽我的就是,我們大抵率不會死的。”

這一次的刺客不會和前次的是一夥的吧?

車頂俄然傳來重重的一聲響,兩人同時昂首,就聞聲火線的晨風悶哼了一聲。

他從懷中取出一隻形狀奇特的叫子,吹了一聲。

馬被這麼狠狠一抽,抬頭嘶鳴一聲,四條腿加快奔馳起來。

天氣已經完整暗了下來,山道旁早已發展了不知多少年的巨木悄悄的立在原地,枝杈卻張牙舞爪的橫生著,在黑暗中顯得更加猙獰可怖。

那是一個圓圓的金屬成品,一麵由一種特彆的透明材質封起來,內裡是一圈奇特的標記,另有幾根粗細不一的指針,最細的那根還在有規律的遲緩跳動著。

他沉吟半晌,揮揮手叫來幾個黑衣人,“你們幾個想體例下到崖底,找到錦王和阿誰神醫的屍身,確認他們是真的死了再返來。”

她和沈靖川不能一味的躲在車廂裡,等馬和晨風都被箭射成了刺蝟,他倆還是要死。

馬匹拖著車廂衝出樹林,四蹄落在了堅固的石頭上。

車廂裡不竭傳來箭簇插進車壁的悶響,坐在前麵儘力保持馬車均衡的晨風也時不時收回痛哼,想來是有一些箭簇刺傷了他。

他翻身上馬,動員部下的一眾黑衣人分開了絕壁。

晨風的左肩受了傷,他咬了咬牙,搖點頭,“冇事。”

追在他們前麵的那些刺客不曉得從那裡牽到了馬,追在他們前麵。

和謝神醫這個老太婆一起死實在也不錯,說不定投胎能投到一起,如許他就能看看她年青時的模樣了。

她抓住沈靖川的手臂,眼神帶著斷交,“王爺,我們跳車如何?”

謝聞聲想起了幾天前的阿誰刺客,有些擔憂。

沈靖川皺起眉頭,“跳車?跳下去然後被前麵的刺客追上殺掉,或者是恰好跳到前麵埋伏的刺客臉上嗎?”

內裡的晨風正一邊駕車一邊與刺客纏鬥著,目睹著凶器刺入車廂後彷彿就被甚麼東西卡住了,他趁此機遇猛的勒了一上馬,在刺客因慣性身材不穩向前倒去時,取出匕首往那隻緊抓著韁繩的名片了下去。

謝聞聲瞳孔一縮,立決計識到是刺客落下來,方纔估計傷到了晨風,搬起車廂裡的小木桌就要探出去幫手。

跟著此中一輛馬車收回了輕微的碰撞聲後,彷彿是開啟了甚麼開關,早已暗藏在樹上蹲守的黑衣人全都跳了下來,手中的利刃在月光下反著銀光。

前麵的刺客越追越近了,他隻要向前這一條路。

這突如其來的顛簸驚醒了謝聞聲,她展開眼,看著麵色冷肅的沈靖川,另有些分不清狀況,“王爺,這是如何了?”

在前麵窮追不捨的刺客們見狀也從速勒起了韁繩,險而又險的在崖邊停了下來。

她放下簾子,看向神采安靜的沈靖川,苦笑道:“王爺,我們明天或許是真要交代在這了。”

聽著精神滾下車的響聲,謝聞聲從馬車中探出頭來,體貼道:“晨風侍衛,你如何樣了?”

他冒死的勒起韁繩,詭計讓馬停下來,同時對坐在車裡的人大聲嘶吼,“王爺!快跳車!前麵是絕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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