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中間官員趕緊堵住他口,“周長史!切不成胡說話!”
趙恒一把捏住他下巴,眼裡彷彿有兩團火在燒:“你巴不得跟了他出府,便能夠逃開我了是不是?”
王府外車馬停了一條街,還不時有客遠來,府內張燈結綵、光輝敞亮,庭中筵席擺開幾十桌,坐滿了朝廷大小官員,多是常日裡與寧王趙恒打過些許交道的人,特地來赴他慶生的酒宴。
筵席一向鬨到亥時才結束,趙恒喝了很多酒,有幾分醉意,但他還記取蘇豈病了,就想去蘭苑裡看看他。
蘇豈的體溫較平常有些高,抱著他,趙恒感覺滿身的火都被勾起來了,愈發按捺不住占有他的*。
“蘇豈……”趙恒咬著牙,一字一字沉聲道,“你明天是想惹火嗎?”
“這就是我想做的事――你不是早就曉得的嗎?”趙恒說著,抓住少年的兩隻手壓在頭頂,在冇有任何前戲的環境下,狠狠地貫穿了他的身材。
趙恒驚奇,這曹太師是當朝貴妃的父親,而貴妃又是勤王妃的乾姐姐,提及來都是勤王那邊的人,親身來送禮是甚麼意義?
蘇豈說:“王爺若無事,不如早些去歇息吧。”
“你說――跟誰不是跟?這就是你的心機?很好,你很好!”趙恒鬆開手,被氣得不輕,眼底都是戾色。
天寒地凍的仲春,酉時過半,華燈初上,街上蕭瑟不見一小我影。紅燈籠高掛在寧王府的大門兩側。
“嗯……”蘇豈收回一聲悶哼,神采刷的一下褪成慘白,他徒勞地掙了掙,感受手腕就要被男人捏斷了,一時候分不清是那裡更疼,然後他在冗長的、彷彿永久不會結束的痛苦當中,如願以償地昏了疇昔。
“大夫看過了,風寒罷了,冇甚麼大礙。”蘇豈聲音淡淡的,“王爺深夜來此,莫不是有甚麼叮嚀嗎?”
“我不過感覺風趣罷了。”周之韻喝了口酒,看了一眼門外走出去的勤王府小廝,笑而不語。
門外跑進一個小廝,急倉促找到王府總管傅文博,私語了幾句。傅文博聽後直皺眉,走到趙恒身邊低聲問:“王爺,勤王爺那邊打發人來送禮了,說是另有幾句話帶來,王爺見是不見?”
趙恒本來就是想來看看他,看完就走,蘇豈這麼一問,他反而不知該如何答覆了。
“本日見到的阿誰曹太師,對你但是很上心,我看他差點忍不住向我開口要你了。”趙恒冷冷地說。
曹太師走到趙恒那一桌,命小廝將一個錦盒呈上去,然後笑著拱了拱手:“王爺萬安。這夜明珠是我自南海所得,光亮無瑕,是個不成多得的寶貝,此番特地帶來,獻給王爺當生辰禮了。”
蘭苑裡就住了蘇豈一小我,冷冷僻清的。趙恒打發了跟著他的下人,單獨一人走到蘭苑,推開門出來。
“在想甚麼?”趙恒問。
蘇豈辭職,趙恒一向盯著他的背影,那目光儘是寵溺,卻偏又帶著幾分淩厲,像是能看破甚麼來。
那身影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走近了世人才發明,那少年生了一副極好的樣貌――肌膚白淨五官清雋,瑩瑩燭火照在他臉上,如同剛要化開的一片初雪,讓人狠不下心來看,卻又忍不住不去看。
趙恒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感覺他或許是真不舒暢,不然不會這麼軟軟地求他,他鬆開手,聲音裡帶了點和順的意義:“去吧。彆一小我,讓雲椹送你歸去,再請個大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