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清大師皺眉道:“葬香園?葬香園?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離慈平寺西南數裡便是,此時那邊是一處荒草澤地,樹也長得高了,再不見甚麼墓碑了,施主找葬香園做甚麼?”
章盤點點頭,想了一會兒,道:“俗家傳言,此園中鬨鬼,說此園征象不祥,是以近些年鮮有人提及,老衲卻知這是子虛烏有之事,塵凡中並冇有甚麼妖妖怪怪,施主細心尋覓,或能找出宅兆。”二人稱謝拜彆,留下章恨天一人。
柳長青也笑笑,道:“你追不上我,可要認輸嗎?”
趙柔道:“啊!當真是你,我在內裡聽到,難受的要死,我掃地之時,將鐵鍁在青石板上拉動,就是這類聲音,沉悶的要命。”
柳長青哈哈一笑道:“怪不得章恨天說佛門中人固執不化,章清大師既不信妖魔,你又何必奉告我信奉卜卦?豈不讓人笑掉大牙?”帶著趙柔,回身拜彆。
柳長青練此步法,此時是初度與人決鬥,固然尚未非常諳練,幸得章恨天招數非常普通,接連被掃了幾下,若非內力深厚,早已就被掃在地上了,柳長青並未感覺有灼燒之感,悄悄心喜:“這內功固然短長,但我看爭鬥之時,兩人都不穿衣穿鞋,精神相搏,那才氣閃現出來,如果我不去碰他,或者用兵器進犯,這工夫就全然廢了。但誰能不穿衣服?哈哈,當真好笑!”
章恨天道:“不必囉嗦,我既出此言,就必然要辦到。”章清大師向前站上一步,道:“你若脫手,便從我身上踏疇昔。”章恨天皺眉道:“按理你是我師叔,不過佛家之言,道理不通,但是這‘善有惡報、惡有惡報’一言,便千萬不見得。我聽了感覺沉悶,你讓開了罷!”大踏步前去,一舉將章清大師身上撥去,章清雖會武功,卻並不高強,遁藏不來,被推到一旁。章恨天又向柳長青搶去,柳長青道:“我再三謙讓,並不脫手,現在再也不須謙讓!”迎了上去,使出《天玄武譜》中小擒特長工夫,一纏一挑,攻向章恨天脈門。
章恨天點頭道:“我不會。”
趙柔又道:“此人如何傻裡吧唧的?師兄,是他不然你走嗎?剛纔誰在長嘯?如何那麼刺耳?”
柳長青見他神情恍忽,頗覺奇特,拱手向章清、章遠問道:“煩勞二位大師,不知此處四周,有一處墓園,名字叫做葬香園的,是在那邊?”
章恨天背對著趙柔,對柳長青說道:“我發過的誓詞,也必然要辦到,現在是你……”章恨天不經意地向後看去,看到趙柔侷促倉促神采,頓時停下不說,直勾勾地看著趙柔,道:“你……你……”
俄然有人拍門,一女子在門外道:“師兄!師兄!你在內裡嗎?你如何了?”接著排闥而入,恰是趙柔。
章恨天道:“小娃娃,你還嫩著點了。將骨灰拿來,我便饒你性命。”他年長十餘歲,竟然叫起了柳長青小娃娃。
柳長青俄然想到身後揹負骨灰,倉猝運勁立品,轉了好幾個圈,才立定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