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皺眉道:“當真一模一樣?”
張重三接話道:“當真!當真!不過這事兒得重新提及了。那姓柳的那晚被抓去了,昏倒不醒,小王爺派人將他關進地牢,當晚又讓人提出來了。”
周福全道:“我天然曉得,是我去提的人,那也不是提人,小王爺交代我,讓我細心察看,留意此人身上有甚麼傷疤啊、胎記啊甚麼的,我將那姓柳提出來,找敞亮的處所,把那廝的衣服全給扒光了,小王爺派易先生來細細察看。”
柳長青怒不成遏,笑是笑不出來了,佯裝喝酒。張重三道:“小王爺心機周到,非得讓易先生鼻青臉腫不成,實在易先生程度極高,就算不是灰頭土臉的,夜色當中,也無人認得出來。”
思前想後,總感覺還是不對,師父一口咬定本身學了《天玄武譜》的工夫,難不成除了肖前輩教本身的步法,這姓易的狗賊也……不會,不會。柳長青問道:“你們那晚去金門派,裡邊可大嗎?”
張重三鎮靜問道:“對對對,小王爺要我們做甚麼了?”
柳長青咳了幾聲,腦中急轉,順嘴問道:“乾甚麼是?”
周福全道:“當真!當真!如果說雙胞胎兒,那也能夠有一點不同,這易先生易容術倒是涓滴冇不同。易先生問我道:‘如何樣?可還相像嗎?’我獎飾道:‘了不起,了不起。彆說是我離你這麼近,就算白日當中,我靠近臉,那也是瞧不出來的。易先生乾笑一下,道:‘剛籌辦完,這會兒做起神采來不大天然,過得一個時候就好了。’”
柳長青聽完此話,恍然大悟,本身身處獄中,甚麼事情也冇乾,這夥人卻實在乾下很多好事,又想:“肖天華老前輩是至心實意教我了,獄中烏黑一片,難以看清麵孔,這姓易的就算不易容,隻學聲音也就是了。我厥後總感覺有幾日學的不對門路,必然是這狗賊拆台了,哼。”
張重三道:“再大能大的過我們王爺府上?”
周福全道:“小王爺不讓殺,那就誰也不敢動了,那獄卒說,小王爺在獄中仍然派易先生去了。”
柳長青身材一顫,問道:“那是如何回事?”
周福全道:“怕是金門派獲咎了誰,那些人來報仇來了,剛巧人不在,哈哈。”
柳長青做不得聲,心中忿忿,想到:“我終有一天,要將你們每個無恥之徒千刀萬剮。”是以問道:“易先生是誰?”
周福全道:“嘿嘿,恰是,不過……不過我和張兄弟是下人,木兄弟卻算不高低人啊。這易先生進門隻一炷香工夫,出來門後,我實在嚇了一跳,麵前活生生的又是個姓柳的!”
柳長青心道:“怪不得,怪不得。”妃妹那晚咬定是本身,也是因為此人了。
周福全看柳長青不說話也不驚奇,道:“瞧我這麼囉裡嚕囌半天,冇說到正題。這易先生易容成姓柳的模樣,這姓柳的肩膀上有一道劍傷疤痕,易先生也是輕而易舉的整上去了,如許一來,那就是‘易身術’了。隔了幾日,小王爺找來了姓柳的筆跡,讓幕僚仿照寫了字,說甚麼讓趙女人在瘦西湖相見,又讓易先生變成姓柳的模樣去演戲。哈哈,當真風趣,我們哥幾個說抓到采花悍賊了,如許一來,不由得趙女人不信了。我瞧趙女人神魂倒置的模樣,就感覺好玩的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