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心道：“本來他教我工夫，是拿我練習罷了。”

柳長青本覺得肖天華要問他甚麼同門之仇，肖天華卻似冇聽到普通。柳長青心念一動，又問道：“前輩可曾傳聞過《天玄武譜》？”

本來柳長青見到沈師伯之時，一心隻想著肖天華也是讒諂他的人此中一個，現在想想冇甚麼，當時卻非常確信，見到沈方劍時，隻問了他認不熟諳肖天華，章德的事情，竟然全數拋到腦後了，感覺非常不美意義，思疑肖天華的事情，也不便在此人說出口，本身心智癡鈍，此時難堪非常。

柳長青道：“這前輩當真是個武癡。”

肖天華打完一掌，便即罷手，怒道：“我教你的心法，為甚麼不練？我教你的步法，為甚麼不學？”

肖天華道：“世上之事，常常匪夷所思，二十年前，若論武功最強三人，一人是少林寺真遠方丈，一人是武當派枯榮大師，一人是赤魔堂堂主法無門。”

柳長青道：“些須易容小術，不敷掛齒，前輩身子可還安好？”肖天華道：“安甚麼好？二十年了，我就是這幅德行。”俄然一掌向柳長青擊過來，肖天華雙腿雖斷，掌上工夫卻涓滴不弱，柳長青離的近了，黑暗中又瞧不清楚，肩頭嗡的吃了一掌，吃驚道：“前輩，乾甚麼？”

肖天華道：“二十年了，該有新人出山了。這小女人說未曾傳聞過‘想武’，那說的俗了，該當是‘悟武’。這三人武功匪夷所思到令人震驚，但少林寺真遠方丈與武當派枯榮大師，皆非爭奪浮名之人，罕見人見，隻是很多江湖妙手，練成強大武功以後，想一舉成名，便去應戰少林武當，從無一人勝利的，是以二人武功，可想而知。那法無門在二十歲之時就已威震一方，厥後在山中閉關修煉十三年，一步也未曾踏出，終究修得絕世武功，名滿天下。”

肖天華道：“恰是，我二十年前來到獄中，也是如此，不過是我咎由自取，我每天懺悔罪惡，但過了一年，俄然又想練功。”

進了牢門，柳長青叫一聲：“肖前輩！”肖天華彷彿翻了個身子，柳長青又叫一聲，肖天華哼了一聲，道：“我不見鼠輩之流，快快滾出去了。”

肖天華接著道：“另有一人武功也高強，不過向來不對外人利用，那就是我曾誤殺的慈平寺章德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