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如此,你立個誓好了!”宿愚乾脆道:“如果不肯,你便再抽出一成淨利給我吧,讓我好對徒弟有個交代。”
她被這高聳的結論噎的一愣,未開口卻聽那納蘭公子又道。
那男人見宿愚在他臉上來回掃射,像是早已風俗這類打量,施施然坐下,慢條斯理的倒茶拜盤,一派行雲流水。宿愚將核閱的眼神收回,稍一作想,便有了猜測,既然是少店主,便比大店主好忽悠了!明顯她一個小畫手,也不值當大店主脫手。思至此,她心中稍安,行動間也更加自如,拿起少店主倒的水豪飲一口。
“可你們也不能全然不找我師父籌議,上來就將這名字改了啊?”
如此一想,心中交友之心又起:“因想和貴師做耐久買賣,這筆我便做主,給小友四萬靈石。”說罷將一個存儲袋推給了宿愚,察看起她的神采。
“納蘭?但是阿誰寫《霸寵嬌徒》的納蘭公子?”宿愚恍然大悟狀。
宿愚驚奇:“前提?”一個賣書堂的少店主能給她甚麼前提?
納蘭公子好似也覺著此事不當,躊躇再三道:“對此我堂深表歉意,隻是因為這方麵已經定好,現在並不能變動。但為了賠償小友。鄙人僅作為少店主,情願許一個力所能及的前提。”
強壓下心中懊火,宿愚接過那符,發誓。白光閃現,誓詞封印。納蘭公子將之一式兩份,將此中一份封入了一個紅色令牌,遞給了她:“用此令牌出入玄陽大陸任何一家弄春堂,便能聯絡到我。”
“大師請稍等,因為此次賣的極好,我們堂想和尊師做耐久買賣,天然得拿出點誠意。這廂我們少店主親身來了,想和您暗裡談談。”
“你們掌櫃呢?”宿愚奇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