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眼再看身邊的紅髮女郎,正舉著紮啤杯依樣畫葫蘆地滿滿喝了一大口,騷媚入骨的眼神正有所表示地挑逗著秦遠。
“遠哥,冇甚麼大事,我疇昔看看,一會返來。”對此彷彿早就見怪不怪,綠毛亮罵罵咧咧地站了起來,臨去之前,還依依不捨在豔舞女郎的酥胸上吮吸了一口,這才恨恨不已地一搖三晃地去了,“你們兩個,給老子好好接待遠哥,遠哥如果有甚麼不對勁,轉頭你們就彆想在夜魅酒吧持續混了!”
“你……你不喜好我,神醫哥?”對於秦遠這類變態行動,紅髮女郎有一種被欺侮的感受,“還是你看不起我?”
“不,不是的!”麵對紅髮女郎帶著絕望與幽怨的聲音,秦遠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好嘛,不知不覺間遠哥就進級為神醫哥了。兩個女人爭著獻媚,耳鬢廝磨地,輪番踐踏著秦遠本就春潮彭湃的肉身……
“搞甚麼?”一隻手斜搭在沙發靠背上,綠毛亮的笑聲從京劇臉譜前麵傳出來,“遠哥,你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你的假麵我也給你籌辦好了,一會好戲就要上演了!”啪的一聲,給跨坐在腿上的妖豔女郎屁股上來了清脆一巴掌,“特麼快點,給遠哥籌辦的假麵呢?”
“這是……?”秦遠半推半當場被紅髮女郎帶到了沙發上,與綠毛亮坐到了一起。腦海裡卻想起了宋木功與馮玉珍的對話,一會兒玉珍姐登台,是不是也戴著一個假麵呀?進而秦遠又想到,既然連綠毛亮都不清楚玉珍姐的身份,是不是就是因為玉珍姐來到這個夜魅酒吧始終戴著假麵的原因?
“對,要獎懲,要獎懲!扯謊的壞孩子都必須獎懲!”妙齡女郎嬌呼道,“不如我們來做個遊戲吧!”
“實話大冒險!”紅髮女郎一言以蔽之。
“那就是瞧不起我啦?”酥胸全裸的妙齡女郎更是變本加厲,直接用乳峰摩擦著秦遠的身材,收回致命威脅。
“纔不是呢!亮哥方纔說了,要我們倆一起服侍神醫哥!”
兩小我分歧樣的乳峰,抓起來的觸感卻幾近都一樣,這讓秦遠氣味都有點短促了。
“是啊,既然又不是不喜好我們,為甚麼要回絕我們?”紅髮女郎兩隻胳膊輕柔地搭在了秦遠的肩膀上,假麵後的眼神裡俄然透暴露一種掩蔽不住的調笑意味,“我明白了,你是為了夜魅花妖來的!對不對?”
“我……我當然是慕名而來的。”秦遠的兩隻手情不自禁在兩個陪酒女郎飽滿的半球上抓揉了兩把,卻觸電一樣跳開。他當然不會奉告彆人,他是尾隨玉珍姐而來的。
倒是綠毛亮懷裡的紅髮女郎腦筋轉得快,將一個佐羅假麵拿了出來。
“哈!你扯謊!神醫哥!”酥胸全裸的豔舞女郎收回一聲撒嬌似的嬌呼,“來到夜魅酒吧的冇有不曉得夜魅花妖大名的,你明顯就是衝著阿誰騷狐狸精去的!”
兩夥人也不曉得為了甚麼打了起來,劈裡啪啦的,凳子椅子桌子亂飛……酒吧裡的保安從四周八方趕了疇昔。
“不是,不是,我也不是不喜好你。”秦遠額頭上的汗都快下來了,倉猝對身邊的另一個女郎彌補道,“也不是不喜好你。”
“我,我本身來就好了。”秦遠一邊摘下扣在臉上的太陽鏡,一邊去接紅髮女郎遞過來的佐羅假麵。也不錯,如許也用不著擔憂玉珍姐會認出本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