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難容雙絕豔_14.卿思我兮然疑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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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玉推醒身邊的人,表示她看那三艘大船,秦紅藥環顧了一圈,不覺得意的道:“我還覺得是甚麼硬傢夥,本來隻是一幫海盜在拆台。”

本來鮮血在她紅豔的長裙上還不甚顯眼,素色的衣衫一裹上去刹時被染紅,蕭白玉盯著她刺目標傷口,辨不清情感的低聲道:“你先坐一會兒。”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傷了我這麼多兄弟,你們當傲海幫是甚麼處所。”淩幫主憋著一股氣,他大手一揮,船上的弩/箭台瞬時抬起,上百枝箭矢齊齊對準了渡口上的三人,他怒而切齒道:“我傲海幫年年都與本地海盜冒死拚殺,幾時受過這類窩囊氣,來了就彆想再走了!”

那男人許是這麼威脅每一架馬車上的人,那些被擼來的女子一個接一個的下來馬車,渾身瑟瑟顫栗,但一句話也不敢說。沈垚也在此中,眼睛不斷的瞥向一邊的兵器架,她自知武功不如劈麵,又被下了迷藥,勝算微乎其微。但眼看著本身要被送去給那甚麼幫主,一心想著最後搏命一搏。

蕭白玉皺起眉,先折斷了透露在肩外的箭桿,再撕下本身衣衫的一角,裹住了那不竭冒血的傷處。秦紅藥倚在她懷中,傷口被包裹按壓時倒吸了一口寒氣,怨道:“你心慈手軟為甚麼傷的是我啊,嘶……輕點啊。”

如許一來就更糟了,莫非真的因為她一句放心就埋頭睡了這麼久麼,可這類心機暴虐又口蜜腹劍的人如何能被信賴。蕭白玉收回目光,把統統都歸咎於本身太久冇有好好閤眼,追根究底還不是因為她才累的本身東奔西跑。

“那裡來的點子,敢在我傲海幫的地盤上撒潑!”一聲怒喝傳來,隻見一名身穿虎鯊衣的男人從船中飛身而出,手持渾金鐵棍,隨便一舞就是勁風劈麵。他大踏步上前,豹頭環眼,滿臉怒不成遏:“放了我兄弟,有甚麼恩仇衝淩爺爺我來。”

沈垚瞪大了眼睛,思疑本身呈現了幻覺,本身師父如何會和修羅教的妖女這般密切。蕭白玉也冇想到她現在這麼愛脫手動腳,感遭到沈垚駭怪的目光,冷著臉抽出了本身胳膊,與她隔開了幾步的間隔。

她聞言不由得一怔,本覺得隻睡了小半天,竟然已經一天一夜疇昔了,難怪之前輕微的頭痛一掃而光。她第一反應是那人又在背後做了甚麼幺蛾子,目光都含了滿滿的質疑,秦紅藥攤手道:“彆這麼看我,我可冇動甚麼手腳。”

蕭白玉聞言便曉得本身一向是曲解傲海幫了,便更不肯再脫手,可船上的人已經得了唆使,一聲令下數箭齊發,箭矢破空的聲音鋒利而緩慢,秦紅藥眸色一暗,雙足點地而起,長劍脫手而出,挑起一麵海邊的大旗,旋於身前,內力迸髮捲起暴風高文。

蕭白玉又豈能坐視不睬,她素手一翻,殘月彎刀明晃晃的持於手中。她一躍而起,衝進包抄圈,刀光在周身一揮,世人手中的兵刃齊刷刷的從間斷裂,身子俱被震遠幾丈跌落在地。沈垚一愣,扭頭瞥見了師父的身影,心中大喜,一雙眼睛幾近都含上了淚水。

蕭白玉醒來的時候天氣已完整黑了,她不收回一絲聲音的坐起家,稍稍看了看窗外。馬車還在前行,這路她陌生的很,抬高聲音問道:“我們已經出了洛陽嗎?”

男人轉頭一看,更是吃了一驚,之前還對他害羞帶怯的女子俄然變了一張臉,鋒芒畢露,彷彿一不順她的意就會死的很慘,他強撐著纔沒有在這女子俄然暴露的陰狠下建議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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