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難容雙絕豔_74.不得於飛兮(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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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劍卻並未刺進本身胸口,年墨顫抖著抬眼,隻見蕭白玉站在本身身前,那柄氣勢如虹的長劍竟被她緊緊握住了劍刃,懸懸的停在本身麵前的半寸處。

說話間她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那人早已斷氣多時,她轉首道:“年掌門不必客氣,這棄徒便交於點蒼派措置,我還要為家師誦經唸佛,不送客了。”

看來兩人的身份還是一道不成超越的鴻溝,秦紅藥想了想,在無人瞥見的處所暴露幾分笑,對勁而凶險。

秦紅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冇想到此人也是常常說出這般自大的話,高傲的很啊。她放軟了聲音:“藏海島是修羅教的禁地,島上生了數種見所未見的毒花香花,前教主發明這島後就在島上步下了奇門遁甲,將藏海島做為修羅教的研毒之地。閒雜人等上島隻會被困死在陣中,隻要我和教主能夠隨便收支。”

蕭白玉端起茶杯,不覺得意:“你現在又打不過我。”

她神情明麗張揚,一顰一笑都明顯白白的呈在臉上,蕭白玉這幾日已看多了她這副模樣,不見之前的陰暗狠厲,啖血間談笑風生。彷彿那一箭不是傷了她的肩膀,而是射穿了腦筋讓她失了憶,看上去倒是認當真真的同本身交起朋友來。

蕭白玉未曾帶過甚麼飾品,用紅線穿過的貝殼帶在手腕上倒也精美,想到此人不知找了多久才尋到這傳說中的榮幸貝殼,她嘴角不知不覺的想要浮起抹笑意。可忽地心念一動,還冇透暴露的欣悅就收了歸去,她望著碧波粼粼的海麵不輕不重的說道:“你傷也差未幾好了,明日便回洛陽吧。”

蕭白玉心下透明,無怪謝三揚會跟著年墨趟渾水,本來是來摸索閻泣刀的真假。她也不點破,隻淡淡回道:“尋到家師骸骨時並未見到閻泣刀,想必已被彆人奪去。”

此言一出,九華派眾弟子民氣大定,頓時長刀出鞘,將魔教妖女與她身後四人一齊圍了起來。秦紅藥卻不緊不慢擦拭著長劍,眼也不抬道:“我想走便走想留便留,你們這些人誰能攔我?”

秦紅藥吊著那枚小小的貝殼在兩人麵前晃了晃,笑道:“我們熟諳這麼久了,還冇互換過信物不是麼。”

年墨上前幾步單膝跪地,抱拳道:“多謝蕭掌門脫手相救,年墨受賊人教唆衝撞了九華派,今後蕭掌門有何叮嚀我定在所不辭。”

謝三揚也跟著拱了拱手,麵上神采不定,他笑嗬嗬的問道:“蕭掌門武功真乃絕世,敢問蕭掌門是否得了閻泣刀,才悟出這般精美的刀法?”

至於閻泣刀的下落,雖隻得知了師父留下的一句話,她約莫也猜到了此中含義。當年師父同她提及過三位老友,她們四人各自專精琴棋書畫的一門,‘小白連浮三十杯,指尖浩氣響春雷’一句本是描述水墨大師徐渭,此人好酒好畫,將草書的跌宕起伏與水墨的暢快淋漓融為一體,自成一絕,那此詩定是在乎指師父那位專精繪畫一道的老友。

天王七劍一旦發揮開來,隻攻不守,直指對方馬腳之處。年墨擺佈格擋,卻擋不住她快劍連刺,手腕頓時中了一招,再握不停止中長劍,捂動手臂踉蹌了幾步,下一劍卻已經逼近了他的咽喉。

“好,明日便去。”蕭白玉舉步往回走,眼角掃到秦紅藥仍然站在海邊,海風潮濕而狠惡,她的長裙被海風颳的緊裹在身上,暴露肩上紅色的繃帶,看上去脆弱又倔強,還是開口道:“歸去吧,這裡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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