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難容雙絕豔_79.使我淪亡(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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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去看秦紅藥,伸謝的話還冇來得及說,目光卻停在她暴露的左肩上,清楚是如雪般晶瑩的肌膚,卻有隻烏黑可怖的毒蜂懸懸的掛在上麵。蕭白玉目力極好,在暗中的山洞中也能瞧見那毒蜂的尖刺離皮膚隻差毫厘,她冇法躊躇,脫手如電。

這一眼壓的吳均不敢辯駁,隻得低下頭冷靜退後,最後瞥向秦紅藥的眼神充滿著恨意和肝火。

毒蜂前仆後繼,目光所及黑壓壓的一片底子冇有絕頂,蕭白玉心念一動,揮刀劈開一群又壓上來的毒蜂,轉頭鑽進了叢林深處。

她秀眉肅立,雙目圓瞪,她堂堂一派掌門,怎能如此平白等閒葬身於毒蜂野禽之口。當下氣勢暴漲,閉氣疼痛到幾近炸裂的胸口也渾然不覺,盤算主張就算力竭不支也要毀了這毒蜂的蜂巢。

匕首上所裹挾的力道遠超乎設想,即便用刀背先抵了一下,可匕首卻直接撞斷長刀,一半的刀刃瞬時刺穿皮肉,給他腰腹處開了個大口兒。其他幾人眼功不及師兄,並冇有看清飛來的利刃,隻轉眼間就看到師兄血濺當場,敏捷拔刀站起,圍著負傷的兩人站了一圈,驚怒不定的核閱著樹林。

蕭白玉推醒身邊的人,表示她看那三艘大船,秦紅藥環顧了一圈,不覺得意的道:“我還覺得是甚麼硬傢夥,本來隻是一幫海盜在拆台。”

持刀的蕭白玉眼神鋒利,渾身鋒芒畢露,秦紅藥卻既不舉劍也不遁藏,隻俄然轉頭望瞭望叢林深處。

那男人苦笑一聲,猛地咳嗽了一聲, 背上頓時血流如注,麵白如紙, 朝氣已隻懸一線!師兄瞧著不對, 改口道:“不可,這位兄弟怕是撐不住上山了,快去引燃篝火請掌門人下山。”

馬車停在了渡口的船麵前,車簾被翻開,還是先前阿誰赤膊男人,他有點不敢看蕭白玉,隻訕訕的笑道:“兩位mm請吧,到了淩幫主麵前不準哭叫,不然惹幫主不歡暢了就把你們丟進海裡餵魚。嘴巴甜一點,跟著淩幫主保你們吃香喝辣衣食不愁。”

蕭白玉瞧見洞內山壁上有個扳手,伸手扳下,洞口的巨石便緩緩落下。秦紅藥的劍氣驀地發作,將毒蜂推離了五丈之遠,本身向後縮進洞中,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巨石完整落下,擋住了洞口。

女子身形一晃,便已從百丈以外來到世人麵前,白叟待看清後又是一驚,能在百丈外脫手傷他的人竟是位如此秀美的年青女子。隻見那女子身形纖細而苗條,一身束腰的藏青色長衫,髮髻高盤,青絲間裝點鳳釵,麵龐冷凝,清澈而沉穩的眸中殺意滿盈,凜但是不成侵。

白叟本覺得定能逃之夭夭,卻未曾推測這番變故,待轉頭時幾枚毒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了麵前,避無可避,毒針冇入身材瞬息便一命嗚呼,真一招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那男人許是這麼威脅每一架馬車上的人,那些被擼來的女子一個接一個的下來馬車,渾身瑟瑟顫栗,但一句話也不敢說。沈垚也在此中,眼睛不斷的瞥向一邊的兵器架,她自知武功不如劈麵,又被下了迷藥,勝算微乎其微。但眼看著本身要被送去給那甚麼幫主,一心想著最後搏命一搏。

白叟心中暗驚,不愧是可謂神兵利器的殘月彎刀,利刃裹挾內力襲來叫他無處可躲也冇法可擋,目睹著刀鋒已經逼近皮肉,隻得用匕首竭力格擋,隻聽鐺的一聲匕首回聲斷裂。白叟隻覺方纔格擋的手臂沉甸甸的似有千斤之重,似是被重創了經脈,本覺得這女娃隻是仗著神兵才如此放肆,未曾想內力之深厚也超乎他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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