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倉猝去看著她道:“喂!露露,你的第一次又不是我粉碎掉的。你早知如此,為甚麼不把本身的第一次留給本身的老公呢?”
我頓時笑了起來,“看來你們女人也對如許的題目充滿著獵奇。”
我頓時來了興趣,“說說,你第一次是如何給他的?”
她不說話,一會兒後俄然問我道:“馮大哥,傳聞你們很多男人的第一次是給了蜜斯的。是不是如許?”
到了早晨,我們差未幾就已經是密切無間的了,乃至於他帶我去他唱歌的那家酒城時,人家還覺得我們是一對兒呢,酒城的主持乃至還把我當作他的女朋友昌大推出,弄得我們倆都有點難堪。
“是啊。任何人都有偷窺的慾望的。你們女人的第一次也是男人最體貼的事情之一呢。”我笑著說。
從那以後,我發明他彷彿變了一小我似的,對我表示出從未有過的冷酷,我給他發資訊他冇再答覆,打他手秘密麼不接要麼乾脆關機,偶爾接了也是一副不耐煩的口氣。有一天我忍不住找到他,我問他有冇有喜好過我,他說當然啦,不過他更喜好的是我同窗。我就說,我看你喜好的人很多,酒城內裡那些女孩子你不也很喜好嗎?因為我去那邊常常看到他跟一幫女孩子玩得挺高興的,他就說是啊,我就問那是不是統統你喜好的女孩子你都跟她乾那回事,他答覆說冇有,看得出他是在對付我,我很悲傷。
那是我第一次去那種場合,而後,我又去了幾次,我發明,我垂垂喜好上阿誰處所,或許因為那邊有他。我老是挑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在那邊一邊喝酒,一邊聽他唱歌。他唱的多是一些懷舊的歌曲,我最喜好他唱的《再回顧》、《玉輪代表我的心》,他唱得很投入、很動情,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玉輪代表我的心……恍忽間,我會覺得那是他在向我剖明。
“你們男人是不是感覺如許的故事聽起來很刺激?”她“吃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