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雙人_10 娶了個毒婦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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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剛纔,侯爺喊我如言呢,如何,在玉顏女人麵前害臊嗎?”柳如言惡狠狠地說。柳氏柳氏,真當她冇馳名字嗎!

這話風涼,蕭玉顏差點冇兩眼一翻白直接昏疇昔――她倒是想,可惜柳如言接著又丟下一句話:“彆昏啊,話說完再昏,不然我這個心眼小的,還覺得玉顏女人這是籌算裝死亂來疇昔呢。”

柳如言磕了一顆瓜子,笑吟吟地說:“我如何來的?我當然是跟著侯爺出去的,不然呢。”實在她是費錢打通了碎玉軒的下人,叫他們不要通報。

蕭玉顏這回是真傷了心,大哭道:“對,就是我不好,我就該嫁到安家去,或者嫁給揚州公子,換了這百萬黃金,免得哥哥娶了你這個毒婦! ”

“玉顏女人哪兒不好,倒是說出來啊,”柳如言又嗑了一把瓜子,決定把這個惡人停止到底,“彆老是一句話車軲轤似的來回反覆。”

如果是換作之前的柳如言,必定是不肯的:憑甚麼?憑甚麼她來道這個歉啊,她捱了罵還不敷嗎?

阿誰不曉得有多少張麵孔的騙子,一麵是幾年下來鍥而不捨地愛著他,不管他如何冷酷,如何回絕,乃至於多少次不給麵子拂袖而去,她都冇有放棄過;一麵倒是洞房之夜,沉著地和他說:“我要和離!”

但是現在的柳如言不是疇前阿誰了,疇前柳如言悲傷,不過是因為她愛他,她哀思於他的絕情與薄倖,而阿誰柳如言已經死了。現在的柳如言興高采烈扭到蕭玉顏麵前,微福一福身:“不美意義啊,讓玉顏女人哭這麼悲傷,都是我的錯――”扭頭又問:“蕭郎,如許行嗎?”

如何他疇前向來都不曉得?

蕭良宵見她們倆越鬨越不像話,隻得說道:“好了好了,玉顏不哭了――柳氏你過來,給玉顏道個歉。”

“哥哥!”蕭玉顏的神采猛地慘白――比之前在柳如言寢室裡看到蕭良宵和她親熱還要更白上三分:蕭良宵竟然帶她來看她的笑話嗎?這纔多久――這個妖怪一樣的女人進門纔多久,她就、她就――

蕭玉顏聽得心如刀絞:他叫她如言、他叫如言,就和他叫她玉顏一樣親熱嗎?一時候真的假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蕭玉顏攥緊手內心的白綾,抽抽搭搭地說:“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不好……”

蕭玉顏目瞪口呆。

“不要去難堪哥哥!”蕭玉顏哭著打斷侍婢的話,“都是我冇用、都是我冇用……早曉得承諾了揚州公子的求娶,就不消哥哥如許、不消哥哥如許委曲本身,去娶那樣一個女人,被人笑話了――”

柳如言道完歉,再漸漸扭返來,顛末蕭良宵的時候,低聲說:“侯爺要儘早定奪啊,不然保不定哪天,玉顏女人這根白綾,就真的掛上去了――不要怪我冇把醜話說在前頭。”

他在揣摩他的新婚老婆的時候,人已經被引到了碎玉軒,蕭玉顏的居處,一進門,起首瞥見一條白綾。

蕭良宵擰眉,內心卻忍不住想道:阿誰向來都隻會冷靜偷看他的柳如言,竟然是這麼個放肆又風趣的人物嗎?

連蕭良宵也有半晌的不測:她如何曉得他會來碎玉軒――她是來找他的嗎?她不會真覺得他愛上她了吧?

又轉頭來喊:“侯爺、侯爺你勸勸我們女人吧……我們女人也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自打外頭返來,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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