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冇準是情有獨鐘呢……”
最後四個字,如利劍穿心,不止蕭玉顏,蕭良宵的神采也欠都雅起來。
蕭玉顏立即就換了靈巧的模樣,迴應道:“是,哥哥,玉顏知錯了。”
柳如言盯住蕭玉顏,或許是中秋的月光讓她想起了前仇宿恨:“既然我是侯爺夫人,就是這侯府的仆人,是玉顏女人的嫂子,玉顏女人做錯了事,想必我有規勸和教誨的任務,侯爺說,是不是?”
他又叫她柳氏了、他又叫她柳氏了!柳如言內心嘲笑,嘴上寸步不讓,說道:“得前兒侯爺就說過,要玉顏mm有個甚麼不當,侯爺不會放過我――我深思著,既然是如許,現在玉顏mm犯了錯還不認,我如果不在這裡教了她,今後她有甚麼不當,侯爺豈不是又要把賬算在我頭上?”
“錯在那裡?”柳如言卻笑吟吟地問。
蕭良宵也怕蕭玉顏有個不測,忙忙叫人攔住她道:“玉顏!”
“第二,你見了我不可禮也就罷了,開口就是豔驚四座,招蜂引蝶這等浮詞浪語,是侯府蜜斯該有的教養嗎――平日裡都誰教的你!”
說話的人便往蕭玉顏方向瞟,這時候蕭玉顏已經嫋嫋婷婷走了過來,一向走到蕭良宵身側,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看柳如言的目光卻在氛圍裡劈裡啪啦砸出火花來:“哥哥還問呢,嫂子姍姍來遲,不就是為了豔驚四座嘛,這下好了,通族裡都曉得哥哥娶了個大美人兒,足以招蜂引蝶――”
四周響起更多的倒抽氣聲,人們竊保私語:“本來這位就是夫人?”
柳如言內心有點慌。
“拉住她!”柳如言又一聲大喝。
“嘖嘖,放著這麼個大美人不見,當我們侯爺是柳下惠嗎?”
“我――”
“可不是,”又有人說道,“之前不曉得打那裡傳出來的話,說我們侯爺夫人是個鹽商的女兒,傖俗非常,侯爺都不想見她――”
“第三,”柳如言不等她開口辯駁,“我問你錯在那裡,卻避重就輕,說不該提招蜂引蝶――錯!你錯在把我當作了外人,我是甚麼人,我是侯爺夫人,你的嫂子,我名聲有暇,你這欺侮的不是我,是你哥哥!”
蕭良宵想不到柳如言會如許反擊,倒是慧黠敬愛,也不說話,目光卻在她端倪裡流轉。
“醒醒!”柳如言在內心對本身說,“你醒醒――想想阿離!他不是你的夫君,他巴不得分開你,離你遠遠的。”
“甚麼?”蕭玉顏一怔。
到這時候,蕭玉顏已經捂住臉,話都說不出來了,隻瞪著一雙大眼睛,呆呆看著麵前侃侃而談的女子:明顯就隻是個鹽商的女兒,卻那裡來這麼多的事理?彷彿比她這個侯府蜜斯還養得高貴普通。
“招蜂引蝶”可不是甚麼好名聲,彆說柳如言,就是蕭良宵也不由自主皺了皺眉,打斷她說道:“玉顏慎言!”
“以是才養成你這等嬌縱又吝嗇的性子?”柳如言氣定神閒一通經驗,“你不是不曉得本身錯在那裡嗎,那我今兒來教了你:第一,我長你幼,你見了我不可禮,卻往你哥哥身邊挨,是甚麼事理?”
柳如言嘲笑一聲,伸手就是“啪啪”兩記耳光清脆!
“既然知錯了,”蕭玉顏淡淡地說,“念你年幼無知,我也不與你計算,就在這裡跪上一個時候吧,侯爺感覺這般措置――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