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你在做甚麼嗎?”
阿誰可駭的男人說的是甚麼――銷魂丸?銷……銷甚麼魂?柳如言固然冇有打仗過這些東西,也影影綽綽猜到了,應當是……春藥?
“啊――”一聲慘叫,在夜空也迴盪。
蕭良宵勾了勾唇,一個有點對勁的笑容:“柳如言,此次是你本身求來的,可不要怪我!”
她還睜著眼睛,隻是眼睛裡不聚焦,像是……像是漾著水光,水光裡吞吞吐吐無數小的鉤子。
“我……我曉得。”她笑了。蕭良宵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許笑,軟得像春水,濃得像酒,媚得像是三月桃花,三月東風。蕭良宵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發覺到他身材的有個部位在蠢蠢欲動了。
柳如言內心閃過最後一絲動機,整小我終究軟了下去。
“一次都冇有,你曉得嗎……”
被下了藥?
“我是誰?”蕭良宵逼問了一句。
柳如言內心一涼――完了。
柳如言趁機又跑,這回已經暈頭轉向,卻不曉得是往甚麼方向跑,隻是拚了命,拚了全數的力量。
她的手撫上他的臉:“你笑得真都雅你曉得嗎,你厥後……再冇有這麼對我笑過,也冇有、也冇有這麼對阿離笑過……”
蕭良宵感覺本身內心有一頭野獸在吼怒:“你曉得我是誰嗎?醒醒、醒醒!”
這個該死的女人!
該死!這個該死的女人在勾引他!冇準這個藥也是她本身吃的?那要如果剛纔不是他等久了冇見她返來出來找她,會產生甚麼?
“柳氏!”一個男人的聲聲響了起來。
“柳……柳如言?”蕭良宵有點懵:產生了甚麼?柳如言能跑成這個模樣?她的臉紅得有點分歧平常。
誰?
柳如言冇聽明白他說的甚麼,就感遭到下巴被捏住,接著一顆藥丸被塞進了嘴裡,她冒死想要吐出來,那藥丸卻已經化了。
“嗯。”輕得像是風。
“柳如言?”蕭良宵試著叫她的名字。
“我老是夢見那一天……我老是醒來的時候想,如果回到疇昔,我再不要遇見你,我再不要……不要嫁給你……不要……不要有阿離……”
他忍到這時候也已經到了極限了。這時候哈腰,打橫抱起女人嬌軟的身子,大步朝臥房走去。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滾燙。
“蕭郎……”柳如言靠邇來,端倪裡的秋色籠住他,就像是月色,比月色更濃,更近,更熾熱,“蕭郎你知不曉得,我第一次瞥見你的時候,你在瘦西湖裡,在船上,你、你喝了一點酒,你對我笑……”
那人又湊上來,亂鬨哄地來堵她的嘴,柳如言把情意橫,屈膝用力踹了一腳。
蕭玉顏罪該萬死!
勾搭外人來算計她的明淨,蕭玉顏該死!
蕭良宵還在思考,軟蛇一樣的手臂已經繞了上來:“蕭郎……”那人軟軟地呢喃,微張的紅唇,像是在夢話,也像是在聘請。
不曉得跑了多久,像是有一線燈光影影綽綽,柳如言想也不想,一頭撞了疇昔,卻直接撞到了一個熱的胸膛上。
“我……我曉得啊。”柳如言偏著頭朝他笑,像是渾沌的小獸等著人領回家,又天真又妖媚。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輕,垂垂已經聽不清楚她說的是甚麼了。不過蕭良宵總算肯定了一件事:她就是被藥迷了,也曉得現在她在勾引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