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良宵並不曉得柳如言的這些設法,隻感覺蕭玉顏受過獎懲以後,柳如言的態度像是有了很大的竄改,她笑的時候多了,凝睇他的時候多了,固然他的目光疇昔,她還是會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
“我――”蕭玉顏纔開了個頭,又被打斷。柳如言請清冷冷的聲音融在月光裡:“玉顏女人想好再說,不要又甚麼把柄落在我手裡,再跪上幾個時候,我是不心疼的,誰心疼玉顏女人自個兒內心清楚。”
柳如言站在視窗,看著蕭良玉起家,垂垂消逝在院門外的身影,她曉得她會掌控住這個機遇,就像疇前,她掌控住了每一個推她進深淵的機遇,冇來由她這回不心動。
“我想做甚麼,不須向你交代,要不要共同我,你本身想好。”柳如言起家,伸了個懶腰,回屋裡去了。
蕭良宵點頭,說:“這個你就不要多想了。”
但是――
“那可不必然,”柳如言涼涼地說,“你就光零零一小我,你冇有嫁奩,冇有背景,冇有任何能夠倚仗的東西,就算蕭良宵他想娶你,恐怕平陽侯府也捨不得不給他聯一樁能帶來好處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