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約翰的要求。布裡斯特先生天然很痛快的承諾了下來。
對於阿司匹林本來的出產者,約翰還是抱有必然好感的。
三個月的時候,眨眼即逝。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布裡斯特家的管家俄然快步走了過來:“抱愧打攪了,亨特拉爾先生,方纔收到了您的兩封信。”
“早上好。先生們。”
不管在汗青上聞名的阿司匹林戰役中拜耳公司是對是錯,但是“拜耳阿司匹林”這個詞組給約翰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切了,以是哪怕德國本土已經有了亨氏製藥公司的存在,他仍然不想直接回絕拜耳公司……
“月尾的集會上,恰好能夠用上。”
不管在哪個期間。製藥產業和化學都是金密不成分的,究竟上幾近統統汗青悠長的大型製藥公司都是從化工廠生長起來的,染料公司就是首要的泉源之一。作為這個期間的染料巨擘之一,拜耳公司盯上阿司匹林乃至磺胺藥天然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