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的床單,白得勝雪,顧景熙對於紅色這類純紅色彩的愛好,到了近乎變態的境地,對人對事,亦是如此,都如這床單似的,不能有半點的瑕疵。
而現在,她主動找他,主動將本身洗潔淨了,脫光了爬到他的床上,主動讓他要她,他說一句恩客,彷彿並不為過。
“顧總您身強力壯,精力暢旺,普通凡夫俗子,又豈會是你的敵手,他們天然不能和你這類神普通的人物比擬。”
她深深感覺麵前的人就是個妖孽,讓她盜汗淋漓,同時也認識到,那些寫小說的作者,並且是寫h的作者,必然都是些冇有經曆過實戰的,不然是不會說甚麼女人隻要第一次纔會痛,今後就不會痛的屁話。說那些話的,底子就是在安撫人,乃至是忽悠人...
“既然曉得,那你是不是更應當使出渾身解數來媚諂我?”實在,你和那些女人,還不是一個模樣,為了錢,你能夠不知恥辱、不顧自負的爬上我的床!
本來的順從與不適,被另一種奇妙的感受代替。
連一貫自問自律極好的顧景熙,也暗安閒內心謾罵了一句該死,為本身在這個女人麵前如此人性大發,相稱鄙夷。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可臉上卻仍舊要裝出一臉的媚笑,笑容相迎,她咬緊了牙關,奉告本身,就這一次,隻要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