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坐著吧,躺著說話不舒暢,也不便利。何況,我隻是受傷了,又不是殘廢了。”鐘惠韻一隻手撐著,幾個呼吸的工夫便做了起來。
“公主,您如何那麼不謹慎。如果您出了甚麼事,女婢歸去可要如何交代啊。”營帳中,綠葉給鐘惠韻蓋好被子。想起之前鮮血飛濺的那一幕,綠葉打了個激靈,心中還是有些後怕。要不是阿誰薛神醫來的及時,醫術又高,恐怕公主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鐘惠韻一腳踢在綠葉的側臥上麵。鐘惠韻的怠惰,培養了綠葉也能夠睡到日上三竿。這半個月下來,一貫勤奮的綠葉也染上了睡懶覺的壞風俗。
假以光陰,鐘惠韻不敢設想本身的結局了。
“公主,如果餓了的話,您就跟奴婢說,奴婢這就給你取來。”
梳洗結束,鐘惠韻又叫綠葉把早點也一起端了上來。當然,這此中也少不了冉文武的那份了。
下中午分,薛大夫又來給鐘惠韻換了一次藥。不過,這薛神醫還真是有兩把刷子。那麼嚴峻的刀傷,就那麼一瓶小藥粉就搞定了。換藥的時候,鐘惠韻也瞥見了,冇有半點發炎的跡象。看到這裡,鐘惠韻也就放心了。
“將軍!”
“將軍堂堂七尺男兒,莫非也像女子一樣扭捏不成?既來之則安之,本公主都不介懷,將軍何必介懷。不過是一起用膳罷了,有冇有甚麼。”見冉文武遲遲不肯脫手,鐘惠韻隻好出言刺激了。
聽到這句話,冉文武那裡想那麼多,下一刻便鬆開了綠葉的手,回身衝了出來。
“嗬嗬……”想起鐘惠韻大吃大喝的模樣,冉文武就忍不住好笑。公主當作如許,鐘惠韻也是第一人了。
如果公主在兩軍牴觸中有甚麼閃失,那麼本身就算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這八字還冇有一撇呢,鐘惠韻就已經想到結婚今後的居家餬口了。
早餐,就在這難堪而又略顯含混的氛圍中結束了。吃飽以後,冉文武才記起本身前來的目標。當下,趁著綠葉出去的工夫,便開口道:“公主,末將此來是有要事與公主相商。之前衝犯之處,還請公主意諒。”
“公主,將軍過來看望您了,現在就在營帳外邊呢!”綠葉鎮靜的回了一句。冉文武再想伸手禁止卻已經來不及了,隻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鐘惠韻躺在臥榻上,神采有些慘白。冉文武見此,覺得本身會持續下跪請罪。但是這個時候,冉文武卻冇有這類下跪請罪的心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心疼垂憐的情素。是一種想要把鐘惠韻抱在懷裡,好好疼惜的打動。
鐘惠韻聽到綠葉這麼說,心中歡暢還來不及呢,那裡歸去見怪。暗道,這丫頭還真是開竅。不過,嘴上還是嗔了一句道:“好了。你個小丫頭,拿都拿來了,莫非還要送歸去不成。”
……
不過,這模樣看起來,卻給人一種居家小伉儷的感受。冇有公主的崇高和遙不成及。一時候,冉文武竟然對待了。
夜幕來臨的時候,冉文武措置完手上的事情,也漸漸的走出了營帳。忙了一天也冇有甚麼眉目,冉文武也是有些沉悶。
不過,或許是因為受傷了的乾係,這一次鐘惠韻用飯起來的模樣倒也還稱得上文雅。
“將軍。”
不久以後,綠葉菜慢吞吞的端著一盆水走出去。見冉文武已經在內裡了,心中固然迷惑,但是見公主冇有說話,綠葉也不敢亂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