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將寵_第5章 洞房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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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的渾身肌肉哢擦一聲固結成花崗岩,一動不能動地看著寧祁的臉朝本身靠近,靠近,再靠近,臉頰上的肌膚垂垂能夠清楚感遭到寧祁溫熱的呼吸……

寧祁忽的也轉過了頭來,黑沉沉卻開闊蕩的眸子恰好對上了鐘意強自平靜眼睛,頃刻間逼得鐘意丟盔棄甲敗退三千裡。

說著,扯了被子倒下就閉眼睡了。

翌日,天光大亮,晨光穿透窗紙暉映出去,落在了帳幔間熟睡的秀美容顏之上,一隻帶著繭子的大手騰空在那張麵龐的眉宇間形貌而過,然後落在了臉側的小巧耳垂之上,悄悄拈住了上麵一顆硃砂痣。

“你頭上的鳳冠甚重,累了一天了,先去卸了吧。”

鐘意的心中忐忐忑忑戰戰兢兢,瞧著寧祁嘴角戲謔的弧度眼睛都抬不起來了,如何辦,好難堪呀……

明顯是凶暴又不馴的性子,卻被明智節製得很好,真是托了虎帳裡阿誰閒的冇事從小傳授她兵法的先生福,不過也給她磨成了一個奸刁的性子,慣來這審時度勢的本領就大得很,內裡表皮兩副心腸。

寧祁抖開了被子,打了一個哈欠,“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

寧祁最後一字的尾音揚起,叫鐘意的心中猛地一頓,地缺?地甚麼缺?

寧祁扯了衣架上的衣衫,徑直去了屏風背麵。

這都被你曉得了?

妝台上鑲的鏡子是傳聞從西洋傳播過來的水銀鏡,將統統事物都照得清清楚楚,因而鐘意就看到鏡中的本身叫喜婆拾掇地膚若凝脂,端倪如畫的清楚模樣,或許是熱的還是嚴峻地,臉頰上兩朵紅雲漂泊,映著仿若盈水的雙眸。

天殘地缺。

縱使麵貌隻剩下了當年的小半分影子,可耳垂上的硃砂痣倒是一點都冇有竄改。

“你臉上的粉過夜不好,去洗了吧。”

“哦。”鐘意拎起被子蓋好,然後躺在床上持續糾結。

這是要完呐!

鐘意真的被驚到了,將軍好生猛……

鐘意很糾結,但洗臉的時候終歸有拖不久,總不能淹死在臉盆,因而便慢吞吞地從屏風背麵繞了出來,昂首看到了寧祁坐在床邊,再慢吞吞地走了疇昔在他的身邊坐下,醞釀了一下豪情,轉頭道:

站起家,鐘意要往妝台前去,寧祁卻也一道起了身,對著鐘意今晚第一次勾起了唇角,笑道:“我幫你。後邊的你夠不著。”

鐘意涓滴冇有躊躇地同意了,“好。”

寧祁伸手推了推還一動不動挺屍的鐘意,湊到耳邊上輕聲問道:“你把你家對門的燒餅帶出去了?我不是讓人給你端點心出去了嗎?”

鐘意迷惑又忐忑地轉過甚去,倒是見寧祁正拖著腦袋好整以暇又戲謔地瞧著本身,伸手往本身的胸口指了指,“天殘。”然後又往鐘意的臉上指了指,“地缺。”

鐘意感受霎那間天下都暗淡了,她要如何解釋她預言本身丈夫早亡的事情?必然是那天的風太大以是你聽錯了?

“阿誰……”

這是回孃胎重新造過了嗎?鐘意愣愣地看著鏡中的本身,很不要臉地被鏡中的本身給迷住了,也不去拆頭上的釵環,呆呆得看著寧祁的手在本身的頭上卸下一根根簪子將全部鳳冠拆了下來,一頭青絲如瀑布而下劃過臉頰。

暗中的警戒架空臨時放到一邊,寧祁在鐘意中的形象當即便又長高了一點,大將軍真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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