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愚思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彷彿在誘人犯法；“但是，你讀過《韓非子》冇有？”

兩位小火伴正說著話呢，催稿狂魔夏愚思又過來了：“阿弟，小陽。來吃點兒生果――現在阿祁可算是出風頭了，小陽也是幫了大忙的。”

“隻看過一點，記得此中的幾個寓言故事。”

“笨啦，說的是我夫家。”夏愚思給了他一個爆栗：“記得幫我勸勸他，彆去做那刀頭上舔血的謀生，踏結結實的乾點兒事。”

“在西夏有一名姓馬的愚人，他被稱為是普什圖族的韓非子。他曾經為夏國的一名貴族當過家庭西席，還寫了一本名揚四海的著作叫做《帝王論》，這本書中他有一個讓人感到不太舒暢的觀點：施恩當如涓涓流水來日方長，複仇則應如轟隆雷霆毫不包涵。”

黃陽同窗下一次來拜訪的時候，除了帶來了第一筆潤筆――固然未幾，但程祁還是很慎重其事的找了個木匣子裝了起來作為記念――還帶來了一些讀者來信。

黃陽謝過了標緻大姐姐：“還是阿祁本身的文筆好，寫的故事又惹人入勝――隻是不曉得前麵大師看到本來林平之不是配角，不曉得有多少人會驚呆呢。”

“你們都勸勸他，或許能夠轉意轉意呢。”夏愚思彆過甚去，彷彿偷偷抽了抽鼻子：“早晨你娘如果有空，也一起來吧。”

程祁對錶姐的奇特文學觀也隻能苦笑，還好夏愚思這返來道不美滿是為了催稿：“明天你姐夫返來，早晨一起去我家裡吃個飯。”

程祁應下了這個差事，又和黃陽說了一通閒話後，趕回書房把明天的定額完成。早晨與祝蕤一起去了夏愚思她的夫家。

說著，她就氣勢洶洶的抓住了籌辦逃竄的程祁：“不要跑，我的小林子厥後如何樣了？！”

“因為前麵，前麵還要把他大卸八塊。一次就弄死豈不是了無生趣。”程祁謹慎翼翼的解釋道。

“那我……就極力試一試吧。”程祁也不敢打甚麼包票：“姐夫誌在四海，我人小見地少，他如果不聽我的我可也做不了主。”

程祁壓抑住心頭的高興：“不曉得這位前輩是何許人，如果能拜見一下倒是極好的。”

“甚麼？小林子不是配角？”夏愚思呆了一呆。俄然間柳眉又倒豎起來：“這是如何回事！快給我解釋清楚啊！”

夏愚思看著表弟：“你這裡是小說，如何寫都是你隨便。不過你今後還是要把馬伕子的這句話記在心頭，畢竟非論是宦海還是商海，老是冇有那麼多溫情脈脈的。”

“因為文章好著名啊。”夏愚思道：“名利名利，名在利前。你有了文章的名聲，在宦海上輕易被人記著。非論是推舉還是汲引，馳名聲的老是輕易脫穎而出。”

程祁點點頭，還冇來得及打動，夏愚思又道：“不過，你的更新可不能落下，每天一萬字，我可就在這兒盯著呢。”

“為甚麼不把他弄死？”夏愚思看過點竄了的手稿，仍然怨念重重。

程祁愣了一愣，不曉得姐姐為何俄然這麼感慨：“我今後……一定會仕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