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淑芬躺在病床上感慨道:“老陳,你說我們是在做夢嗎?還是說我們兒子真的有出息了?”
陳江河二話不說,一巴掌把白大褂抽飛。
趙淑芬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誒好。”
“好言難勸想死鬼。”
“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候寫遺書,我想要叮嚀我的兒子不要清查這件事情,就當我求求你了。”陳勝文以要求的語氣開口,白大褂天然冇有承諾,陳勝文乃至還說道:“我給你跪下,成麼?”
白大褂嗤笑道:“如果他見機點彆再調查的話倒是能夠放他一馬,不過他如果不長眼持續往下查的話,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
“記著,千萬不要報警,不然他們不會善罷甘休。”陳勝文衝陳江河喊道,讓他儘快分開是非之地。
趙淑芬幾近哭了出來,好不輕易才見到兒子一麵,冇想到現在就要麵對天人永隔的結局。
白大褂持續說道:“你們叫啊,就算叫破嗓子也冇有人能夠聽得見,因為你們入住的病房是隔音的,再加上我們在病院安保部安插了人,冇有人能夠救得了你們。”
他手裡的針管裡是致命毒劑,隻要注射一點進入人體,絕對冇有任何活路。
“你最好彆還手,不然你也會死。”
陳勝文苦笑道:“當然是兒子有出息了。”
身穿白大褂的大夫走進病房,一邊清算醫療東西一邊說道:“你們今晚還需求打一針平靜劑。”
陳勝文盯著大夫的眼睛,他之以是扯謊就是為了摸索這個大夫,因為他總感覺麵前這名大夫形跡可疑,這麼多年來的東躲西藏讓他培養出極其靈敏的嗅覺。這名大夫的反應也讓陳勝文篤定大夫有詐,在他說完這段話以後,‘大夫’眼神較著有了幾分慌亂。
趙淑芬點頭,冇有生疑。
男人大驚失容,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
陳勝文和趙淑芬都看傻眼了,一個一米八的男人竟然被陳江河一巴掌抽飛!
陳勝文也很驚駭,不過身為男人,他曉得本身理應表示出應有的擔負。
“有出息就好。”趙淑芬連連說道。
如許會害死陳江河的。
陳勝文的大喝讓趙淑芬認識到了甚麼,也倉猝看向白大褂。
以陳江河的脾氣,必然會清查到底的。
白大褂冷哼道:“差未幾得了,我冇時候陪你們瞎鬨,給我去死吧。”
身穿白大褂的人乾脆不再解釋,嘲笑道:“你們倒是謹慎,竟然連我是假的都能看出來,既然如此我更加不能放過你們。要怪的話隻能怪你們之前不長眼獲咎了獲咎不起的存在,現在我來送你們下鬼域。”
“江河,你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