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男人揮動著鋼管將陳江河圍在中間。
哐當!
陳康刹時有了底氣,哈哈笑道:“你在狗叫甚麼?你再叫幾聲嚐嚐!”
他低頭望向江愁眠,江愁眠表情已經平複,他問道:“江總,感覺是誰教唆的?”
陳康見狀心臟狂跳,暗道陳江河真是個變態!
啪啪啪!
“兄弟們,去一樓!”
陳康臉頰上的疼痛獲得減緩,也變得更加硬氣,頤指氣使地說道:“要不你給我跪下?如果討得了我歡暢,說不定還能動手重點。”
他正要對陳康脫手,門外就傳來一陣喧鬨的腳步聲,緊接著就瞥見幾名渾身橫肉的男人堵在辦公室門口,這些男人手中要麼抓著鋼管,要麼握著長刀,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極其唬人。
渾身生硬,壓根不敢轉動。
陳江河把江愁眠的手鬆開,輕聲對江愁眠說道:“江總,我甚麼時候有不對誤?你就老誠懇實坐在這兒,等我帶你回家。”
三人如獲大赦,連滾帶爬逃離。
江愁眠遊移道:“你動手重點,彆過分度。”
“你返來了……”
陳江河把辦公室的門關上,才慢條斯理來到工廠一樓。
“我不!”陳康大呼。
陳江河出奇的氣憤!
他環顧四周,最後將目光放在陳康身上,“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成活。”
陳江河武力值是很高,隻是麵敵手握兵器的人勝算恐怕冇有那麼高,她不由替陳江河捏了把汗。
麵對陳康以及十名手持傢夥的男人,陳江河神采安靜不見涓滴害怕,陳康看不下去了,以為陳江河太會裝,冷著臉敵部下的人說道:“統統人一起上,給點色彩這傢夥瞧瞧。”
他清楚瞥見,陳江河背後捱了一鐵棍,身子竟然連搖擺一下都冇有,乃至還反手將脫手那名男人一棍子敲暈!
陳江河不語。
如果其彆人站在陳江河這個位置,隻怕已經被嚇得神采慘白。但現在的陳江河巋然不動,眸光中乃至另有些許戲謔。
陳江河那張臉刹時垮了下來,“給臉不要臉,既然你不想麵子,那我就幫你麵子。”
冇走幾步,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俄然落在他肩膀上,把陳康嚇得汗毛倒豎。
“如果不照做,老子弄死你。”
被嚇破膽的又豈止三人,工廠的統統者陳康也是如此,眼看最後三名男人逃離以後他也躡手躡腳想要從工廠的後門分開。
陳江河點頭,“廢話真多。”
“你想死,我能夠成全你,不過在辦公室內我怕你們發揮不開,要不我們下去比劃比劃?”
二人對視一眼,想一塊兒去了。
陳康冇見過這麼離譜的要求,但還是一口承諾了,揮揮手說道:“哼,那我就如你所願。”
陳江河笑著再次揉了揉江愁眠秀髮,然後孤身麵對陳康等人,陳康兩道眉頭挑了挑,戲謔道:“這麼說來,你是不肯給我下跪了?嗬嗬,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氣能保持到甚麼時候,都給我上!隻要不弄死,都由我來承擔!”
三人紛繁丟掉手中的鋼管,而後整齊跪在陳江河麵前。
三人莫敢不從,乃至還特地用力,導致三張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他捂著臉走到辦公室門口,陳江河並未禁止,也讓陳康覺得他已經驚駭,使得陳康更加得寸進尺,“老子明天就是要玩你的女人,你能奈我何?”
真是變態!
當她瞥見陳江河的臉,懸著的心終究放下來。
陳康咧嘴笑了,“不敢就是不敢,說得這麼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