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手中的賬冊跟硃筆都離了手,昂首一看,就在言溪寧的手中,“先喝粥!”
“是”
“不可,六月說了會傷到……唔……”
在被顧西辭折騰的精疲力儘而折磨她的那小我還冇有要停的意義的時候,言溪寧猛的對著他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聽到顧西辭吃痛的抽氣聲,言溪寧剛纔鬆口,委曲的道:“我受不住了。”
悄悄低笑的聲音如貓般撓得言溪寧一陣暈眩,“差未幾四個月了,能夠的。”
顧西辭勾唇一笑,手指輕勾便解了言溪寧腰間的絲帶,薄唇靠近她的耳邊似有似無的撥弄著她的耳垂,他輕聲道:“夫人的魅力實在讓為夫難以抵當。”
她不肯說,不肯解釋,起碼不是現在。
想起顧西辭方纔說的話,言溪寧忽地問道:“你可有受傷?”
說完,竟挑開了言溪寧的衣裙,再到裡衣,言溪寧一慌:“你……唔……”
“你猜。”言溪寧眸光一閃,笑笑:“猜不中的話我可不會奉告你。”
顧西辭發笑,一把拉言溪寧入了懷中,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人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可本公子卻樂在此中,可貴有一個如此賢惠的管家婆,本公子喜好都來不及,又如何捨得悔怨?”
深深的看了言溪寧一眼,顧西辭眨眼間便喝完了一蠱粥,文雅的擦拭了嘴角,他邪魅的目光看得言溪寧一陣頭皮發麻,他說:“我改主張了,今晚我們那裡也不去!”
“噓……”
話音方落,又是一場不斷歇的大戰,哦不,是不斷歇的練習和請教。
顧西辭一愣,驀地發笑。
顧西辭看也不看言溪寧,隻是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覺得誰的武功都能有你的保護那麼高?不過話說返來,我倒是很獵奇你哪來這麼多妙手護航?”
“好了,下去吧。”
這是她的恨,更是不肯觸摸的痛。
顧西辭的話遣散了言溪寧內心的一陣冷意,就算他曲解了她與朱佑樘又如何,他冇有嫌棄她半分,而她也並不籌算解釋為何新婚夜冇有落紅!
“無事,頓時就好”顧西辭冇有昂首,隻是用心的拿著賬冊,時不時的用硃筆勾畫著甚麼。
言溪寧看著顧西辭,有些許對勁的道:“你的部下實在不如何樣。”
顧西辭邪肆的挑起言溪寧的下額:“不知夫人要賞為夫甚麼呢?為夫非常獵奇。”
說著,便橫抱起言溪寧,把她放在了書房隔壁間的軟榻上,言溪寧一驚,後又想著本身懷著身孕,諒他也不敢亂來,便也就有侍無恐起來。
言溪寧挑眉,不知顧西辭如何俄然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未幾久,子風的聲音便從內裡傳了來:“主子,部屬已完成您交代的事。”
“夫人,玩火燒身這個詞,為夫感覺明天有需求讓你曉得曉得!”
顧西辭似無法的一歎:“娶了個霸道的管家婆了呢。”
“你一天都冇吃東西了,先喝點粥再忙。”
“我俄然冇了求知的慾望了。”
在顧西辭懷中掙紮了幾下都是徒勞以後,言溪寧眸光一閃便直接勾住顧西辭的脖子,嬌笑道:“相公如此蜜語甘言,本夫人非常受用,不如本夫人賞你點甚麼如何?”
“嗯?”言溪寧嘲笑一聲,心下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如何?相公但是悔怨了?”雙眸勾出一絲笑意,言溪寧語氣森森:“不過現在可由不得相公悔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