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煩,寫甚麼日記?!有感化嗎?!內裡的雨也是,都一整天了,還是下個不斷,雨越下越大,但是烏雲卻還是越積越厚,這老天是神經龐雜了麼!
我眯著眼睛沉聲道:“喲?變著體例罵我不是人呢,小夥子你不簡樸啊。”
“叨教,你,把事情台,放哪兒了??”他減輕了語氣。
我白了他一眼,“冇有。固然據我所知事情台分解很簡樸,但冇有就是冇有。”明顯,這裡的“據我所知”指的是我對阿誰遊戲的體味,固然遊戲裡在自帶的4格分解欄裡用木板便能夠輕鬆造個事情台。但這可不是遊戲,彆說分解欄了,我連“揹包”都冇有啊!!
生命的是非並無實際意義,關頭在於如何活下去。
“你這狗訓導的不錯嘛。”說著啜了口果汁。
“真.冇.有??”他再次向我確認。
但是在生命即將拜彆的時候,我倒是彷徨不安,幾近猖獗。
莫非我就是如許一個善變的人?
對啊!我一個未曾在口頭抱怨的人現在如何變得如此暴躁。
“誒。”薩爾伸脫手在我麵前晃了晃。輕笑了下,往麪包上抹了點辣醬,邊吃邊含混不清地說“唔說你啊,也憋太悲觀。啊~好辣。”他勉強嚥了下去,“你的傷固然嚴峻…………”他看著我的眼睛說到:“也不是治不好。另有出色的人生等著你享用呢,看你的模樣就曉得冇見過甚麼世麵。呐,如許,等你傷好了些能行動了,我帶你四周逛逛,如何?”
“棄屋倒是冇錯,我在這四周浪的時候偶爾看到這屋子還鎮靜的覺得有人住呢………唉,誰知進屋灰塵都好厚了。不過神眷者是甚麼?好中二的名號。”我很坦白的說。
“走吧。”
薩爾還是感覺難以置信,他決定做點甚麼。半晌以後他從懷裡取出了一個魔方大的方塊,安排在地上的時候變成了及臀高的事情台。
“唉~煩死了!”
偶有幾莖白髮,表情微近中年。
“啊…嘿嘿嘿,冇有,冇有,隻是想問你要不要加點檸檬…”我唯唯諾諾堆滿笑容說。
“對了,你把事情台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