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的船隻已經被旋渦壓成碎片,想要分開小島,就必須再造一艘船。朱剛烈看著遠處迷霧覆蓋下的詭異叢林,不由得歎了口氣。
第二天,天賦矇矇亮,朱剛烈就被嚇醒,冇錯,就是嚇醒。任誰在睡意正濃之時,被人揪著耳朵在耳邊大喊,都會被嚇一跳的。
顛末兩人的一番交換,朱剛烈終究體味到,這座島叫做問心島,火線的叢林稱作迷霧叢林,一旦有人突入島中,必須經太重重磨練,叩問內心,方纔氣夠出來。而這小女人,便是這護林石陣中的陣靈,經萬年景長化為人形,隻是心智稍嫩,貪玩成性。
朱剛烈也是一陣頭大,他還真拿這個小丫頭冇體例,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朱剛烈見問心前後態度差異如此之大,不由獵奇,這發聲的究竟是何人?不過看問心那唯唯諾諾地模樣,估計是不敢多嘴的。
開初他並冇有重視到甚麼,隻是朝著島的中間走,可走了半晌,他卻吃驚得發明,明顯近在天涯的叢林卻始終冇法達到,他與叢林之間的間隔,永久是那麼不遠不近的,他退,林也退,他進,林亦進。
“哈哈,問心,被你折磨了這麼久,我也該有點長進了,彆活力嘛,你看我也陪你玩了,你甚麼時候讓我出去啊。”這嬉皮跳臉的男人,恰是朱剛烈,顛末半個月的熬煉,他的身形身法已經極其矯捷,隻是還不會飛翔罷了。
“恩……體例也不是冇有,不過你先得陪我玩,我一歡暢,就把出去的體例奉告你啦。”問心歪著腦袋,一臉滑頭的笑。
“你就是那塊石頭?”朱剛烈見石頭變成了小女人,吃驚得無以複加,真是怪事年年有,本年特彆多。先是玉兒由白兔化形,再是這石頭,這六合之大,成精的靈物到底另有多少啊。
這麼奇特的場景,朱剛烈還是第一次碰到。
接下去的幾天裡,朱剛烈每天都要陪問心玩如許的遊戲,每一次都是玩到入夜以後,朱剛烈才拖著傷痕累累的身材歸去涵養,幸虧有朱雀內丹的滋養,才氣讓他在第二天都保持著精力飽滿的狀況,轉頭有機遇,還得歸去感謝那位白叟家啊!
朱剛烈聽了這話,往身前一看,可除了他剛纔丟的那塊石頭和幾片黃葉以外,再無任何東西了,他走疇昔對著石頭問道:“剛纔說話的就是你嗎?”
“哼!不玩了,不好玩。”那塊石頭化為人形,站在原地,噘著嘴說道。
朱剛烈也是發覺到這麼做有些不當,從速報歉。
看著那小女人嘟著小嘴,有些微慍的神情,朱剛烈大感風趣,上前伸出雙手,在她的臉上捏了幾下。
直到天氣暗淡,完整看不見四周風景了,問心才停止對朱剛烈的“折磨”。朱剛烈趁著夜色從速用朱雀內丹替本身減緩疼痛,一夜就此疇昔……
朱剛烈無法,隻好承諾。問心一見朱剛烈承諾,鎮靜得拍起手來,蹦蹦跳跳的,好不鎮靜。
俄然,她神采一變,收斂起笑意,縮成一團,重新變成石頭,朝著朱剛烈砸去,朱剛烈毫無籌辦,一下子就被砸中麵門,抬頭倒地,捂著臉痛呼不已。
石陣中,隻見一個男人展轉騰挪,身形忽左忽右,時而彈射而起,時而爆射而出,在他的身後,一塊石頭浮於半空,緊追不捨,卻如何也碰不到他半片衣角了。
豈料那石頭竟沖天而起,東竄西竄的,銀鈴般的笑聲在空中滿盈,飛了好久,能夠是飛累了,那塊石頭再次飛回朱剛烈麵前,當她落在空中的時候,已經化成了一個小女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