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甚麼?”風絕羽嘲笑了兩聲,罵道:“你他媽聾了?我說濟世坊和懷仁堂現在是合作乾係,敢動濟世坊,就是與上官家為敵。”
風絕羽回罵道,旋即對陳捕頭喝道:“說,該當何罪。”
風絕羽見計成,當下滾滾不斷的說道:“我胡說,你就是胡作非為,哼,疏忽朝廷律法、結黨營私、聚眾毆鬥、私設科罰,照你的做法,天南還要刑部乾甚麼?要衙門乾甚麼?交給你徐家算了,徐子雄,你行啊,你是不是感覺徐家比朝廷還大,比皇上還要唯我獨尊,竟然超出我朝國主,你這是欺君罔上……”
風絕羽轉向徐子雄,戲謔道:“那就是有了,那風某想問問,究竟何人纔有權力蒐證取證、定案論罪?是你徐家,還是天南律法?”
此一番唾罵和明言挑釁道出,在場中人皆是紛繁吃驚起來。
內心想著,嘴上卻不能這麼說,徐子雄輕咦了一聲問道:“風兄,大水衝了龍王廟啊,你為安在此?”
“這個……”陳捕頭內心犯難了,這如何答覆?從速避嫌吧:“這個,鄙人的確不知。”
風絕羽俄然進步了調子,陳捕頭嚇的一顫抖,脫口而出:“超越律法、私設科罰,視同謀反,該當……該當……殺頭。”
其二,城南幫護著的濟世坊,連帶著也算是我風大少的人,想對於城南幫,先問問我風絕羽。
陳捕頭刀削般的臉上落下幾道黑線,內心直把風大少罵翻了天,你罵你的,把我扯出來乾甚麼啊?
“我呸。城南如何了?本公子奉告你,現在懷仁堂和濟世坊已經達成了和談,合作配製出售一品金創藥,現在的懷仁堂和濟世坊不分你我,本公子受命上官老太爺之命,專門催促此事。以是說,濟世坊就是本公子的地盤。”
當然,風絕羽此舉並非無的放矢,企圖有二:
聽陳捕頭說完,風絕羽的企圖也達到了,拉過來椅子大馬橫刀的往上一坐,戲謔的看著徐子雄,對陳捕頭說道:“濟世坊翻開門做買賣,徐公子就帶人來談合作,構和不成歪曲濟世坊窩藏逃犯,乃至毫無左證,便是光天化日之下超越律法、仗勢欺人,眼下人證、物證都已俱全,陳捕頭,你曉得該如何做了吧?”
徐子雄嗤之以鼻,冷聲道:“風公子,風兄,這看清楚了,這裡是城南,不是城中懷仁堂。”
“風絕羽……”徐子雄咬著牙喝了一聲,目光轉向倒地不起的李義德,似有扣問之意。
風絕羽目光轉向徐子雄,冷冷問道:“那本公子再叨教,如果有人超越律法、私設科罰,該當何罪?”
陳捕頭打了個顫抖,徐子雄更是打了個寒噤,在場世人皆是倒抽冷氣,這話說的,貌似要趕儘撲滅啊。
風絕羽步步緊逼、不依不饒:“你徐家不過是運營藥鋪的商家,有甚麼權力搜尋證物?又有甚麼權力指證彆人窩藏逃犯?*這是謀朝篡位……”
“我過份,你比我更過分,你們百口都過份……”
漸漸聽下來,陳捕頭後背都濕透了,遠遠的望著罵的鼓起的風絕羽,心道:這他媽的是嘴嗎?這的確比寶劍還鋒利,端的是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啊……
“你姓陳吧,我認得你,來來來,看看啊,我們堂堂的徐至公子說濟世坊窩藏逃犯,派人蒐證來了,捕頭大人,叨教是您給他的下的令還是府台準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