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正風行的《真愛記》是不能不提的。
“這……掌櫃的……我看翠峰他這傷勢不輕啊。”
不過,那又如何。
恩,現在他兩邊肩膀均衡了,一邊一下,誰也不委曲。
早已咀嚼過龐春山拳頭的苗大福嚇得滿身的脂肪都在顫抖,趕緊拽住了他爹的衣袖道:“爹,他他他要揍我!”
苗翠峰剛要說“我冇事”,俄然反應過來,抓著苗翠花的胳膊晃了一晃,斷斷續續的說:“姐,我頭暈噁心……”
苗繁華為甚麼會跑來這裡找翠峰的費事,她當然曉得,不就是因為在她那麼碰了一鼻子灰麼,指定是想擺著當爹的譜,讓翠峰出麵要她停手呢。
她最怕的是那一耳光會不會打傷翠峰的耳膜,幸虧,看翠峰的反應,彷彿並冇有傷到。
“這小臉都腫起來了……還不知會不會留疤呢。再者,我看他神采有些非常,不知是否傷了腦筋。”白蘞一邊悄悄用手指按壓苗翠峰的臉頰,一邊感喟著說,“不要藐視耳光,如果打得重了,說不準會傷到腦筋,也會傷到牙齒,另有耳朵……”
從翠峰臉上那指痕就看得出來,苗繁華這是底子就冇留力啊,還好翠峰機警,曉得躲著,如果傻站在那邊捱打,還不曉得會如何呢。
對於翠峰的性子,她深有體味。這孩子看起來懂事又靈巧,另有點兒少大哥成的味道,但骨子裡是非常倔強的,毫不會因為甚麼人的勸說或者威脅就低頭。
追著苗翠花的法度而來的世人也紛繁群情開了,哪怕有不知內幕的,也在世人的科普下體味了這父子父女之間的恩恩仇怨。
聞聲這話,苗翠花把翠峰往身後一拉,直接舉起手裡的擀麪杖。指著苗繁華說:“你經驗你兒子去,碰我弟乾嗎?”說著,她眼睛四下亂轉,終究找到了目標,扭頭對跟了過來的龐春山道。“去,把他兒子給我弄過來!”
聽他這麼說,苗翠峰另有甚麼不懂的,捂著額頭搖搖擺晃的說:“我……我這邊能聽到,那邊聽不清楚……”
“我親爹早死了,你就是個後爹。後爹才調得出慣著後孃氣死我親孃的事兒呢,後爹才調得出每天打我打我弟弟的事兒呢,後爹才調得出把閨女賣給傻子當媳婦的事兒呢,後爹才調得出把我腿砍了連看都不看一眼的事兒呢……”苗翠花一樁樁一件件的數落著苗繁華的所作所為,數落到了最後,她一揚手中擀麪杖,用擀麪杖指著苗繁華和苗大福父子兩個,“你倆跟我倆屁乾係都冇有,彆跟我扯那冇用的,你欺負我弟,我就敢揍你!我們姐弟倆冇爹,彆上我倆跟前擺當爹的款!”
見真動了手了,有人忍不住上前來勸架,可話冇說幾句,卻被白蘞的話給嚇到了。
苗繁華忍不住插嘴:“彆瞎胡說,你懂個屁!”
外頭圍觀的人大眾,有人在群情她違逆不孝,小小年紀竟然敢如許對待親生父親,她聽得見,以是,她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