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有些不悅道:“皇父說了,此後二弟之事無需向他奏明,四弟還是請回吧!”
02
胤禔神采幾分不耐:“皇父已將廢太子的告天祭文擬好,本日便要告祭六合,我傳皇父旨意,最後再去知會他一聲,免得他連何時被廢的都不清楚。”
“二哥!”從胤禔身後走出的胤禟喚道,胤禛也隨後走出,站在胤禟的邊上。胤禟見著胤礽披頭披髮目光板滯的坐在地上,頓時滿臉震驚,這要教他如何信賴麵前這是風韻卓然,氣度不凡的二哥呢?那麼傲氣的人兒,如何會席地坐在地上,莫非真如傳聞那般落空了心智?
“好!好!翅膀越來越硬了,好!這個太子是朕逼你做的不成?好!”康熙氣得渾身顫栗,一旁的李德全忙過來幫他順氣,扶著他緩緩坐下。
“嗯。”胤禛點點頭。便與胤禟一同朝上駟院的方向走去,看都冇再看胤禔一眼。此次塞內行圍他雖留在都城,但有耳目安插在行圍的步隊中,那邊隻要一有風吹草動他都能曉得。十三阿哥與弘晳福晉的傳聞他知是他胤禔在暗中拆台,搞不好連她俄然遇襲一事都與他有關。這類卑鄙行動讓他不齒,更何況惹的還是十三?胤禛一起與他無言,更冇有給他甚麼好神采,未免冷場,胤禟倒是時不時的與他搭兩句話,聊的大多無關痛癢。
三人一行來到上駟院,玄月中旬,秋老虎殘虐,都城的暑氣仍然很重,馬棚被午後的太陽一曬,遠遠就聞到一陣牲口身上披髮的騷臭味,胤塘扇了扇鼻子,胤禔心中暗自好笑。
氈帷中又悶又熱,出來就感遭到如進了蒸籠那般,胤礽又在喝酒,彷彿這酒是能解暑的清泉,大口大口的往口裡灌著,瞥見胤禔掀簾出去,便討厭的揚了揚袖子:“這隻蒼蠅如何又來了,趕都趕不走,真是討厭。”
胤禔隻知這一奏,皇父對胤礽的怨氣會減小,萬冇推測皇父當即就命令將胤礽頸上鐵鎖解去。並將胤礽移至鹹安宮。
胤礽沉默不語,胤禛和胤禔站了半晌,胤禔耐煩耗儘,對胤禔道:“九弟,此人你已看過,他已進入癡顛,聽不到你在說甚麼的,我們走吧!”
胤禟聽罷對胤禛說:“四哥,既然此時不便利去奏,不如我們先隨大哥去看看二哥吧!我還未見過二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