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慕白底子就不準她抵擋,他的唇舌都抵著她,不答應她抵擋。
“脫衣服。”
“來,為我們的結婚記念日乾杯。”許慕白舉起手中的紅酒,苗條白淨的手指和紅酒的色彩相得益彰。
“……”她閉上眼睛,臉又紅了。
舒宜委曲兮兮地趴在浴缸上:“不要了好不好?”
許慕白特地早早地回到家,經心籌辦了一頓燭光晚餐。
許慕白:……
“我不賭了。”酒醉後的舒宜也是有脾氣的,把把都是她輸,她不樂意了,“我要去睡覺。”
舒宜慢悠悠地脫了彆的一隻襪子,一臉不解地看著許慕白:“為甚麼一向都是我輸?”
舒宜點頭:“不好喝。”
舒宜白了他一眼,理所當然道:“脫衣服冷啊。”
“如何讓啊?”許慕白假裝不解。
“……哦。”舒宜把外套脫下來。
“願賭伏輸。”
“那放過我好不好?”
她實話實說,她向來就不感覺酒是好喝的東西。
“……”舒宜垂下眸不與他接話。
第三局,舒宜出石頭,許慕白出剪刀。
舒宜脫下一隻襪子。
他將她的腰肢監禁在懷中,將口中的紅酒喂入她的口中。舒宜俄然被灌了滿滿一口紅酒,有些不適應。
他直接抱起舒宜去了浴室,然後不顧她的誌願在浴室裡持續讓她和本身玩這個老練的遊戲,當然,她身上最後兩件遮擋物也輸光了。
許慕白唇邊的笑容勾起,好笑地親親她的麵龐,這丫頭真輕易醉。酒醉後的她,不管甚麼要求問她好不好,她都是乖乖承諾了:好啊。
乾杯以後,舒宜有些躊躇,要不要喝酒,彷彿每一次她喝醉,都會乾出一些傻事來。她常常不記得本身承諾了許慕白甚麼,然後惹得他活力。
她煩惱地閉著眼,她真是……竟然被欺負得那麼慘!
舒宜憨憨地笑起來:“那你讓讓我嘛!”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吃下叉子上的生果,又吻了吻她的手指,眼神和順密意,行動充滿了柔情密意。
“好啊。”
現在,舒宜也不曉得本身是被酒喝醉得,還是被吻醉了。她的臉上很燙,身上的肌膚呈現了粉嫩的紅色。
許慕白坐在地上,看著舒宜起家,燈光下,她膚如凝脂,披髮著奶紅色的光芒。她的腰部纖細,雙腿筆挺,因為比來把她養胖了一點,以是不該小的處所也開端披髮著令人不成抵擋的媒婆。許慕白伸手抓住她的腳踝,在她身材一個不穩時,將她整小我摟在懷中。
舒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許慕白早已醒了,黑眸笑盈盈地盯著她看:“寶貝,醒了麼?”
舒宜咬下唇,回絕和他會商這個題目。
舒宜雙手摟住他的腰身,頭舒暢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醉了,想要睡覺。”
因而兩人就坐在柔嫩的地上玩起了最老練的石頭剪刀布。
“不好。”他又親親她,“這是在疼你。”
舒宜將被子蒙在本身的臉上:“不要臉。”
許慕白看著她水光瀲灩的唇瓣,眼眸更加陰暗。他低頭舔去她唇邊的酒漬,聲音性感沙啞,眼睛亮得嚇人:“酒好喝嗎?”
“行啊,我隻讓一局。”許慕白脫掉西裝外套。他的眼底眉梢全都是笑意,他現在有些樂不成支,本身的老婆隻要本身能疼,隻要本身能欺負,這類感受真不錯。
舒宜不解地看著他:“又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