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不解地看著他:“又輸了啊?”
許慕白不滿:“不是脫衣服嗎,你脫襪子乾嗎?”
她咀嚼著甘旨食品,眼睛享用地眯起來:“好吃。”
許慕白很受用,“那當然,也不瞧瞧是誰做的。”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吃下叉子上的生果,又吻了吻她的手指,眼神和順密意,行動充滿了柔情密意。
許慕白低頭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唇邊笑意上揚。
這個遊戲還在持續下去,他還欺負著她如許、那樣……
舒宜脫下一隻襪子。
現在燭光搖擺,氛圍旖旎浪漫,她忍不住抿了一口。
“是怪我昨晚冇有滿足你麼?”
但過後他不得不承認,醉酒後的她也蠻敬愛、蠻好玩。起碼阿誰當口,她特彆聽話,特彆的靈巧。
舒宜委曲兮兮地趴在浴缸上:“不要了好不好?”
“因為你笨嘛。”
第三局,舒宜出石頭,許慕白出剪刀。
許慕赤手上的行動不斷,“不如我們玩個遊戲?”
“冇層次的丫頭,這但是82年的酒。”許慕白的唇又悄悄地觸碰到她的脖子,手指慢撚著她的耳朵。這裡是她的敏感地帶,每次他摸她耳朵,她的身材都會僵住,模樣敬愛極了。
第二次舒宜一個剪刀,許慕白一個布。
舒宜白了他一眼,理所當然道:“脫衣服冷啊。”
不過許慕白底子就不準她抵擋,他的唇舌都抵著她,不答應她抵擋。
“不好。”他又親親她,“這是在疼你。”
“唔……”
因而兩人就坐在柔嫩的地上玩起了最老練的石頭剪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