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卻還是不為所動,雙眸炯炯有神的緊盯著舞台上舞姬的一舉一動,不時的或鼓掌或喝彩,惹得劉槿連連發笑。
“……”月娘無語,瞥了瞥一旁被說成‘傻子’的槿兒終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月姐姐!阿姐!”劉梓剛給客人上好菜,餘光就瞥見了酒樓門前兩抹靚色,趕緊奔上跟前,將她們二人迎上了雅間。
分開歌坊,兩人又向著霓裳館走去。
劉槿發笑,接過茶壺,斟滿茶盞後又扯了扯一旁的絲線,不一會兒聞聲鈴聲的跑堂漢便到了包間。
“哇…她如何這麼多手呀?”月娘捂著嘴巴,癡癡的盯著舞台上不竭變動的舞者。
劉槿悄悄敲了敲月孃的小腦袋,嬉笑道“我是老闆呀傻月娘,永寧街每間鋪子還未開張前我都一一考查過,並且都留了一間當作內部福利,以是定然不會有旁人在。”
“愛好絲竹管絃之樂,不分男女,不必大驚小怪。”劉槿莞爾一笑,牽著月娘向另一邊角落裡走去,旋即又有了新主張。
“不知女人本日來了霓裳館,多有怠慢還望恕罪!”跑堂漢一見是大老闆,卻也不慌不張,規矩全麵的告了罪。
“月娘,我們本日去逛逛絃樂坊和霓裳館吧……”她眨著杏眸,眼底劃過一絲等候。
行至雅間,點過飯菜,她本想留梓弟一起用些吃食,但還未曾開口他便已告了退,返回大堂持續迎來送往。
“狗蛋可真辛苦……”待他的背影完整消逝在視野裡,月娘方纔抬起眸子低聲感慨道。
劉槿對勁的點了點頭,錢娘子調教部下人還真是有一套,“無礙,給我們上一碟燈芯糕一碟桃酥酪吧!”
大魏王朝相對來講比較開放,對女子的束縛並不是很多,但自古傳承下來的民風使得月娘還是根深蒂固的以為歌舞取樂之地大多媚諂的是男人,普通閨閣女人應當不會前來這裡。
聞言月娘喝湯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即抬起眸來考慮道“聽歌看舞……大多是男人之樂吧,我們兩個冒然前去會不會分歧適?”
看來待會走時還得交代錢娘子多尋些大成舞者,共同研討一下這舞藝精華,將館內的舞姿再提上一個層次。
劉槿遞過一塊燈芯糕,眉眼含笑淡淡解釋道“物以稀為貴,舞藝也是如此。倘若每天都能瞥見,倒也表現不了它的罕見。更何況到了每旬日演出的時候,世人搶先恐後,更有噱頭,其他本來不大清楚的人們也會因為從眾心機有些獵奇,乃至隨大流兒的想來一睹為快……這就是‘饑餓營銷’,變更更多人的設法,卻又遲遲不滿足統統人,隻會炒的越來越紅火……”
“我、我那裡擔憂了?”月娘被窺破苦衷一刹時神采羞的通紅,忙埋首於湯碗間奮戰著。
還未走進館內,整耳欲聾的驚呼聲已然飄入耳內,劉槿一愣,旋即發笑開來,扯著月娘快步向館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