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地一聲輕響,練功房的房門俄然翻開,少爺的身影呈現在了門口,奇特的的是,他手裡還捏著一隻鐵榔頭。更奇特的是,他還大笑,那宏亮的笑聲震得兩個女奴耳膜嗡嗡直響,彷彿,就連他的聲音裡也具有一種穿透統統的力量!
“哈哈……”已然是保持著雙腿叉開的姿式,少爺的壞笑之聲卻已經傳遍了後院的每個角落。
“少爺,我……不敢啊。”冬梅還跪在地上,愣是不敢伸手去撿那鐵錘。
這天一早少爺的身影就呈現在了多錢老爺的豪宅之前,在他的下方,數十個家奴弓腰聆聽唆使,四個靚麗女仆也身著惹火至極的女仆裝束俏生生地站在了少爺的下方,大氣也冇敢出一口地聽著少爺所說的每一個字。
“洗了豈不是華侈?傅書寶那敗家子的四個女奴但是公認了的虎城四大美女,她們穿了一個月的內褲,那的確是貴重至極的保藏品啊!”
“大變態……”
冬梅和夏竹又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冬梅膽小隧道:“少爺,你就是給冬梅天大一個膽量我也不敢啊,阿誰處所如何能夠用鐵錘去打呢?”
“噓……小聲一點,謹慎少爺聞聲,不然我們兩個又要遭殃了。”冬梅有些嚴峻地看了緊閉的練功房房門一眼。就在這時,練功房當中俄然傳出砰地一聲響,一塊鐵錠俄然砸破窗戶,從練功房裡飛射出來,又砰地砸在了空中之上,如果不是收腳及時,冬梅的腳背必定會被鐵錠砸個正著。
冬梅謹慎地問道:“不曉得少爺要做甚麼呢?”
“我就說,傅書寶的四個女仆數夏竹的屁股最挺最圓,嘖嘖!”
“春蘭、秋菊、夏竹、冬梅,一個月前讓你們穿的內褲都穿上了嗎?”
“嘻嘻,我曉得了,少爺必然是目睹決鬥之期要到了,以是想這個法兒對於田單那小子是嗎?如許的話,那冬梅可就用力打了。”說著話,冬梅將手中的鐵錘大力地砸向了少爺的阿誰處所。
“解纜!”少爺將手一揮,螃蟹也似地向虎城力士學院走去。
“少爺要幫手?”冬梅忽地站了起來,“我來!”
斜眼看去,發明拳印的夏竹也頓時驚愣當場,要在鐵錠之上打上一拳已經是夠刁悍的了,而要在鐵錠之上一拳打出一個拳印來,那又是多麼的刁悍程度呢?
日頭從天空一起斜下,最後緩緩沉入西邊天涯當中,落日如血。
是個女仆的這一行動,不但是正躬著腰身聆聽少爺唆使的家奴們紛繁昂首,就連遠處一片黑壓壓的圍觀之人也騷動了起來,一時候口哨聲、叫喚聲稠濁成一片。
“廢話,讓打你們就狠狠地打,冬梅你第一個來。”
“嚇?”冬梅和夏竹頓時嚇傻了,誰都冇敢去撿那隻鐵錘。也倒是的,阿誰處所就是彈一指頭都會疼半天,哪能用鐵錘去打呢?更何況還是……狠狠地打!
兩個女仆摸著的不是鐵板護具,也不是帶著尖刺甚麼的奧妙兵器,而是真槍,和普通狀況下完整一樣,如果有那麼一點點的辨彆,那也是略微大了那麼一點點罷了……如許羞人的事情,兩個不幸的女仆又如何說得出來呢?而更讓她們想不明白的是,少爺的阿誰處所又如何能夠接受一隻鐵錘的打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