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事情?你也曉得我的氣力,太難了的我可辦不到。”
“哎呀,真是嚇得我的心都撲通撲通地跳呢。”殷灼然左手捂住胸口惴惴道,右手拿起方纔被匕首削掉的一小縷掉在被子上的碎髮,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緩聲道,“兄弟,脾氣太差了可不好哦。”
顧黎安見這昨日的“酒鬼”醒來以後另有那麼幾分人樣,笑道:“哦?看來昨日的事情你十足都不記得了?”
殷灼然碧綠的瞳孔猛地一縮,臉上不再複之前的那般儘情妄然,低聲道:“誰派你來的?你都曉得些甚麼?”
少年合著的眼皮下,兩顆眸子悄悄地滾了滾,隨即猛地展開了眼。
“放心,我定然不會難堪你的,如果辦得好了,咱倆都能受益。”顧黎安笑問道,“方纔聽你提到積分的事情,想必你應當也是同我一樣在通過傳送通道時,不慎被捲入掉落至這爍金宮裡的流落者吧?”
顧黎安臉上的笑容還是穩定:“如此,那麼本日你便同我一齊前去那清朱場內,看我打幾場淺顯擂台賽吧。”內心卻悄悄道——還真冇看出來你這一臉都是魅惑的模樣到底那裡孤單了!
餬口在當代社會的二十餘年裡,顧黎安也算是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像麵前這位少年這類範例的人,他也是見過的。
“哦?我說兄弟,莫非你覺得戔戔的一個‘酒醉’,就能對修煉者的身材產生多大的影響?”殷灼然挑眉道。
“看你對那積分牌在乎的程度,想必你也是想早日分開爍金宮這個鬼處所吧?”顧黎安指了指腳下的空中,笑道:“我想,你該當是在這爍金宮內呆了一段日子了,也該當在清朱場內混了一段光陰,我就是想問問,你對那雙人擂台有冇有興趣?”
說道這裡,他頓了頓,隨即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但是向來都冇有在主擂的賽場上聽聞過你的動靜啊,以是,我如何曉得你是不是一個值得我信賴的‘火伴’呢?你也曉得,上了那擂台但是不死不休,萬一你一上去就被……了,我可冇那麼大的本事以一敵二,那豈不是我也活不成了?”
殷灼然悄悄地勾起了眼角,緩聲道,“我還覺得是甚麼大事呢,本來就是為了這個?”
含情的桃花眼裡水光滿盈,似是有無數情義想要訴說,一雙碧瞳閃著熠熠的光,就這麼直直地盯著你,就會讓人產生一種你是貳心悅之人的錯覺。
“脾氣好不好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顧黎安低聲道,“本來你的氣力跟我該當也差不了多少,不過,你以為,在你昨日‘酒醉’以後,你還能賽過我嗎?”
“聽起來倒是不錯。”殷灼然碧綠的眸子裡瑩潤著層層的水光,“不過,我但是已經在這爍金宮內呆了一年的時候了,也在那清朱場內打過大大小小數百場比賽。”
感激親們投送的地雷~(づ ̄3 ̄)づ╭❤~
這少年麵若桃李,目含秋水的多情模樣,也不曉得騙了多少人,可顧黎安曉得,常常長帶這類麵相的人最是冷酷無情,不成捉摸。就看他被人追殺這一點,也就曉得其不是個好惹的貨品。
“……”
“噌”地一聲,一道寒芒從殷灼然的側臉掠過,一柄泛著冰寒氣味的匕首緊緊地插1進了他身後的牆內,全部匕身都冇入了牆內,隻餘一小截手柄露在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