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叫我丞相了,我們既然都是君上身邊之人,為君上效力,這麼叫起來倒是陌生了,你還是叫我一泓罷。”頓了頓又看向一旁寂靜無言的三人,彆離伸手略微一指,“這是徐清、陽池和寧征,他們是君上六弘遠將中的三位,也是君上的親信,雖不愛說話,但人是好的,性子也很沉穩。”
顧黎安點了點頭:“如此,我們還是先下去檢察一番,再做籌算。”
顧黎安初到這不朽坤地之時,識海中的萬物錄便就以顧黎安為中間向外輻射,記錄下來沿途的一眾地區的地形位置,巧的是顧黎安竟然在到了那沉雲淵的都城淩淵城之時,便發明瞭這淩淵城地點的地理位置與那識海中的金色蓮台所指的下一粒佛珠的位置非常符合,再往細了檢察,那粒金色佛珠竟然就在這淩淵城的皇宮當中!
亓孔雀,你彷彿抓錯重點了吧?
顧黎安按耐住內心的高興,正揣摩著如何向亓雲琛開口扣問那金色佛珠的下落,卻又出了這東洲十八郡的瘟疫一事,本身又隻好跟著來這蒙受瘟疫最重的涼滌城內。風俗性地檢察了一番此地的輿圖,剛好發明這東洲十八郡所遭瘟疫之城與剛巧恰是在沉雲淵的邊疆之處,邊疆以外便是一片廣袤的沙地,沙地以外有一條極其湍急的大河,大河的另一便便是那凝意天的領地。
顧黎安無認識地摩挲著左手拇指上帶著的那枚防備戒指,墮入了深思。凝意天的軍隊便就在那大河的河岸處駐紮,再聯絡一下這眾多瘟疫的一眾城池皆是在沉雲淵與凝意天的邊疆之處,如此一來,隻怕這瘟疫與那凝意天脫不了乾係。
顧黎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後亓雲琛便身形一晃,消逝了蹤跡,亓雲琛一走,其他的大臣也就紛繁退下,隻餘阮一泓等四人在此等待。
“顧先生你過分謙善了。”阮一泓搖擺了幾動手中的紙扇,笑道,“君上身邊從不留無用之人。”
頓了頓,臉上再不複之前的慵懶之意,正色道,“君上遠歸,本該是設立宮宴,由臣等為君上拂塵洗塵的,不過東洲十三郡那邊局勢實為告急,臣大膽懇請君上前去檢察有無處理之法。
“好!我初見黎安你,便知你是個利落人,我也不磨嘰便叫你黎安了。”阮一泓笑眯眯地說道,這時他卻又頓了頓,麵色沉了下來,話鋒一轉,沉聲道:“此次東洲十八郡的瘟疫一事想必黎安你是已經曉得的了,火線傳來動靜,那十八郡中已經有十一座城池遭難,死傷慘痛,我前後派了十數位六星丹師前去檢察皆查不出那瘟疫如何能解,如果再不停止,隻怕這瘟疫將會四周伸展,再也冇法節製,屆時,可就費事了。”
已補
麵前這名為顧黎安的青年不但不以救過君上一命而洋洋得意,不成一世,反倒是將本身的功績推得一乾二淨,方纔那一番話,挺起來倒是讓人感覺此人不居功自大,為人謙善有禮,可細細品來這話裡但是到處都透著彆樣的資訊。
來者不善啊……
思及此,阮一泓又不由感慨亓雲琛的狗屎運。當年宮中生亂,大皇子結合一眾皇子欲圖逼宮,篡奪君位,身為下一任儲君的亓雲琛定然是其他叛軍處之而後快的眼中釘,肉中刺,好不輕易逃離至一處低等大陸,卻早已經身具重傷了,若不是那顧黎安,能夠說亓雲琛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