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當日她整治顧嶽時也差未幾,難怪先前聽他說一掌還三掌,一腳還三腳時,感受那麼熟諳呢。
顧遠忙道:“是的是的!”
顧汐語滿頭黑線,死腹黑,要不要裝得這麼無辜?可細心一想,彷彿也真像他說的那樣。全部過程,他還真冇有脫手,反倒一向笑容迎人,說話溫聲笑語,就連顧遠被打成豬頭,彷彿也是顧遠自求的。
顧汐語走下兩步,還是居高臨下的位置,伸脫手,指指顧遠,看著歐陽宇淩,道:“你叫人把我侯府的人打成如許,不感覺過份嗎?”
“是嗎?”顧汐語本也不是為顧遠出頭,顧遠這軟腳蝦欺軟怕硬的模樣,她更看不上。
倒是歐陽宇淩聽了這話,唇角意味不明地挑了起來,側頭看向她,道:“哦,我好大的威風嗎?我如何不感覺?”剛纔他口口聲宣稱本王,現在轉口卻稱我。
那些家人冇有被打,但也噤若寒蟬,都但願能快點分開,是以,對站出來的顧汐語很有怨念,草包公然是草包,隻會拆台。如果惹怒了英王,可如何得了?
顧汐語皺皺眉,一指那些還跪著的顧遠侯府家人,道:“那他們呢?”
這還在其次,他怕英王不肯意跟個女子計算,再把他撒在他身上,他冤不冤啊?
以是他們一個個看著顧汐語的目光,像看著大水猛獸一樣。
周顯和王成倒是對望一眼,暴露一個會心笑意,韓東宸搖了點頭,心想,這位跳出來的必定是威遠侯府大蜜斯,看了半天戲,在顧遠臉被打得啪啪響的時候,不跑出來保護威遠侯府的麵子。這打也打完了,戲也要散場了,人也要走了,卻跑出來保護了,她不嫌晚了一點嗎?
顧遠忙道:“王爺說的是,是小人自作主張,與威遠侯府冇有乾係。這是小人的小我行動,王爺經驗小人,是因為小人做錯事。”
歐陽宇淩一臉無辜地摸了摸下巴,一臉當真隧道:“顧大蜜斯說的有理,如果我在這裡當眾讓我的客人打了威遠侯府的人,實在是冇有給威遠侯府麵子。但是,剛纔本王彷彿傳聞,這都是有些人自作主張,與威遠侯冇有乾係。既然是私家行動,與威遠侯府冇有乾係,那我經驗經驗來我酒樓裡拆台的人,彷彿也不算不給威遠侯府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