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秋點頭,又問:“此事另有誰曉得?”
“玩偶師?蕭夜?”沐之秋快速一下站起來,“假扮成大皇子的冒牌貨就是二十多年前被孃舅殺死的倭國質子?”
“然!”
微微一頓,又道:“之秋可知除了皇上命不悠長外,另有一人隻怕也大限將至了?”
!!
如果傳聞不假,那麼,這個質子確切最有作案動機。
“不是你想的那樣。”上官雲清不由拍拍她的手背,安撫道:“據我所知,婷芳小公主對倭人有種與生俱來的疏離,固然不至於吵架欺辱,卻也說不上多靠近。應當是他雙方麵對你孃親很忠心,但是你孃親隻是把他當作淺顯的仆人!”
“嗬嗬!”聽出沐之秋話裡的暗喻,上官雲清並不解釋,隻是苦笑:“儘人事聽天命吧!”
“之秋好小巧剔透的心機!”上官雲清讚道。
“之秋公然見地不凡!”上官雲盤點點頭,“倭人冇那麼大本領提煉出高純度的冰毒,但這丸藥裡的成分,不管是氣味還是風險程度都與之秋所說的冰毒非常類似。”
現在沐之秋多少有些明白孃親為甚麼寧肯丟掉性命,也要把她變成一個醜女傻瓜了。比擬之下,當個醜女傻瓜總比吃儘苦頭丟了性命要強。
沐之秋冷聲道:“孃親將他當作仆人,他卻一定如此貶低本身的身份。哼!襄王成心神女無情,有甚麼樣的師父便會有甚麼樣的門徒。”
站起家,沐之秋端端方正給上官雲清鞠了一躬,“雲清!請受之秋一拜!”
“雲清,你也不要太難過,我會試著以小毒替代大毒為皇上戒毒,儘最大的儘力耽誤皇上的壽命,爭奪不留遺憾。”
沐之秋感覺有些有力,這個世道如何這麼亂?到處都能看到倭人的影子。如果正麵作戰,即便是玩偶師那樣的絕世妙手,他們也不會落輸,但恰好倭人狡猾凶險,跟地溝裡的老鼠一樣見不得光,每回都是在公開裡下黑手。先是爹爹被下了毒,現在又是蕭震天,真不曉得接下來還會有誰。
接下來的話沐之秋不想說,一個對孃親虎視眈眈的倭國質子,即便已經成了仆從,也竄改不了他曾經貴為皇子的究竟。但凡是皇子,就算是蕭楠那樣毒舌的和十三皇子那種不著調的,身上也會帶著一股天生的傲慢和霸氣,他如何能夠心甘甘心老誠懇實地給孃親當小奴?打穿琵琶骨鎖上鐵鏈?這就能製住一個武功詭異的怪傑?要不是有其他詭計在忍辱負重韜光養晦,那麼這質子就是個跟玩偶師一樣有妄圖症的bt情種。
“毒品和其他東西不一樣,當日燈會比試時你也看到了,正值丁壯的人想要戒斷毒品都那麼難,以皇上的春秋和體質,服食了這麼久冰毒,即便能夠戒斷,他的身子也受不了。強迫戒毒,隻會讓他死得更快一點。”
“你外公並未受人勒迫!”像是洞悉了沐之秋統統的心機,上官雲清道:“你外公怕他會傷害你孃親,還給他戴上手銬腳銬,又將他的琵琶骨打穿串上鎖鏈限定他的行動。但是,他對你孃親卻非常忠心,保護到了不成思議的境地。傳聞,你孃親十歲之前有好幾次**人所害,都是被他救下……”
小日本搞這麼費事,冒著龐大的傷害隻毒害這麼幾個故鄉夥,還不一下子給毒死了,每個都是慢性毒藥,讓人受儘折磨,不正印證了那句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老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