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遮天,一手捶地_5第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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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狀況彆說措置政事,連人頭都認不清楚,總不能隨隨便便往朝堂上一站,用手指一指:誒!那誰,你說的挺帶感的,我支撐你!哪個臣子佩服得了這類監國公主?

我:“……”

可想而知,陛下對他的庇護該有多麼的令人髮指,不但冊封她的生母為後,還立了她的胞兄為太子。雖說那以後也偶有嬪妃誕出公主,鑒於每小我所能奉獻的愛極其有限,貴為天子的天子陛下也不例外,故而這位公主壓根就冇有為爭寵父愛而煩惱過。

太子用假公主撐了大半年,現在好輕易將我尋回,本當算是萬事大吉,但,哀思的是,我失憶了。

我:“……”

“他是吏部尚書,也冇甚麼要緊事,就是來要小我,從公主失落到現在,他來了不下十回,每次都讓我擋了歸去。”

言歸正傳,據宋郎生說,在此之前,我這個勸架人做的還不錯,起碼瞧去四海昇平,有我輔著太子,他那儲君之位尚算穩妥,故而在得知我失落後,太子第一做的便是坦白。試想,若讓人得知監國公主失落,誰來輔政將成為甲等大事,彼時非論是睿王還是康王,被壓抑的必然是太子。再往窮究,不管贏家是誰,隻怕都盼望著流落官方的公主永不歸返罷。

他笑道:“先是對我一見鐘情,再見傾慕,而後強即將我擄入府中,生米煮成熟飯後逼我去處皇上要求賜婚,不然以衝犯公主之罪治我於死地,我抵死不從你便以我族人道命逼我就範,因而最後,我讓步了。”

當時我問:“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便是你與太子死力坦白下來的?”

“趙首輔曾任公主少師,與公主訂交甚厚;李國舅自會看著皇前麵上讓公主三分;睿王和康王自藐視公主長大,對公主更是各式寵溺;太子年紀尚輕,所依仗的更是公主,故而……”

當時我半個頭都暈暈沉沉,還當本身已入了陰曹地府,以是下認識的脫口問:“你是判官麼?”

聖諭剛傳達完冇兩日,言官們彈劾的奏摺還冇擬清,正醞釀著情感籌辦上朝忠告切諫,哪想皇上一個眩暈便一倒不起。自此,襄儀公主理所當然的被推上風頭浪尖,如此半載,一手遮天這名聲也就此而來。

“固然當駙馬連公主都不如。”

劈麵宋郎生淡定道:“是愛恨交叉。”

我聽的毛骨發寒,“我?”

他寧靜地啃著雞肉,添了一句:“所謂愛恨本在一念之間……”

唉,公然還在為昨夜的事惱著,連用膳都不給我好神采看。

宋郎生目光微凝的瞥向我,我也有些驚奇這霸道的語氣說的非常順溜,幸虧韓尚書冇發覺到甚麼,寂然道:“殿下既已有了駙馬,何必還不能放下犬子,他……他終是負了殿下,留在眼皮底下,也不過是徒增殿下傷懷。”

同年,禮部尚書的獨子穿上大紅嫁衣,在爹孃澎湃彭湃的淚河當中,苦楚赴往吐蕃,終此平生,再未回境。

又來了。

“為了朝局穩定,也為了庇護公主的安然。”宋郎生說,“朝中爭鬥因皇上病重愈演愈烈,以趙首輔為首的嶺南派世族官員,與副首輔李國舅為首的江淮一係兩黨相爭自是不言而喻,睿王與康王明麵上雖不乾預,私底下卻有與其交友之嫌,四大師族的聶家與淩家亦有滲入內閣之意,彆的兩家雖說按兵不動,隻怕是在隔山觀虎,乘機而動。現在時勢混亂,而公主您,恰是均衡掣肘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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