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遮天,一手捶地_第64章 番外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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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他們是從何得知我的出身呢?

皇後顫了一下,抿住了唇,“你對陛下施以毒物,令陛下臥床不起,此乃陛下親口對成公公所言,而成公公為了庇護本宮,更是斷了右臂幾乎喪命,你說你無禍害聖上之意,如何令本宮佩服!”

他本應還在廣陵的大牢當中,如何能夠,如何能夠,會呈現在這兒。

景宴願在他駕崩以後,將父皇的第二道聖旨公之於眾,遵父皇的遺言。

為何,父皇明知宋郎生的養父母是誰,仍願招他入朝為官,入宮為婿;

他由始至終都在看著我,彷彿對周遭的統統冇有半點興趣,當殿中統統人同往皇極殿時,他猝不及防的握住我的手,悄悄道:“阿棠。”

景嵐暖和道:“皇後孃娘,隻怕您對本王是有所曲解,皇後孃娘失落期間,本王著刑部與京師衛翻遍了整座山隻為尋覓娘娘,又豈會對娘娘有侵犯之意?”

我早已知悉,父皇這道聖旨所要昭告天下的,是阿誰當年遺落官方真正大皇子。

殿內殿外之人畢竟跪下了身。

景嵐袖中之拳緊緊一握,麵上雖有驚奇之色卻無半點慌狀,他鞠身行完禮,詫然當中帶有憂色道:“當日侍從的侍衛說皇後蒙難,陛下與朝臣們實在痛心不已,現在不但皇後無恙,竟還為陛下留下血脈,實乃大慶之幸……”他這麼說的時候,皇後忍不住透露嘲意,景嵐置若罔聞,持續演道:“可本王卻不明白,皇後既然安然,何不早些派人回宮告之,要比及本日才……”

那人,隻能是繼任皇位的新君。

“你大可佯裝現在方知,”景嵐截住我的話頭,“來人!傳他入殿!”

東閣大學士更道:“慶王仁厚,陛下病時在塌邊經心奉養,陛下信賴,方將朝政交予慶王之手,公主初回皇宮,如何能不分青紅皂白訕謗慶王清譽!”

且莫提我早已非當日監國之襄儀公主,手無半分權益,隻怕連當今太後,都一定敢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如此口出大言。

難怪景宴隻讓我將遺詔公佈,卻從未擔憂過會否有人質疑其真假,本來他早有定奪,把統統的路都已鋪好。

這是令統統人始料未及的。

我笑了一笑,冷然問道:“敢問諸位大人,弑殺聖上、暗害皇後之人,可否為帝?”

“……廬州儒商宋氏,育養皇宗子成人,皇宗子功德宜之,屬以倫序,入奉宗祧,改名蕭景桓。朕沉思吩咐之重,謹於今時祗告六合,即天子位,表裡文武群臣及耆老軍民極力幫手之……”

父皇的第二份傳位聖旨嵌於皇極殿匾額的夾層當中。

我重新回過身,道:“諸位大臣都是我大慶兩朝元老,幫手過兩位君主,對陛下的忠心天然不言而喻……或許有人與慶王一樣質疑此詔,不過諸位大人切莫忘了,非論我的身份是何,非論陛下曉得不曉得,你們身為陛下的臣子,豈可輕視陛下親筆所書之聖旨?”

成公公已傻了眼,“這、這如何能夠……他清楚……”

“慶王這話倒是令本宮汗顏了,本宮是做了甚麼逆天之事,連上呈陛下遺詔的資格都冇有了?”

我雙拳緊緊攥起,現在我終究明白,景嵐曾做了數年聶光的謀士,而青姑也一向跟從在聶光身邊,他喬裝成風離青姑認不出他來,可在那段日子裡,他卻從青姑那兒得知了皇宮中的阿誰襄儀公主纔是她的親生女兒。他在青姑因謀逆案被抓獲入獄以後,對她停止輪番的逼問和折磨,並引誘表示她統統人都已曉得我同她之間的乾係,隻怕這兩年來我的失落,都已被青姑曲解為是我逃脫朝廷的追捕。以是,她纔會一見到我的時候就否定我與謀逆案無關,而不是急著拋清我們的乾係,她已完整亂了方寸,乃至不記得相稱首要的一點――謀逆者罪當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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